阳谷县里,万人空巷不敢说,但今日里,这么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县里人都聚集到了县衙之前。
因为花子虚被武松打死一案要开审定罪了。
县衙里,老县令杨德贤颤巍巍的走到座位前坐下,看了一眼在一旁的西门庆等人,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西门庆着实打扮的花哨,一身锦缎衣裳,鬓边还插着一朵鬓边花,油头粉面不说,但从样貌来说,确实是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儿,也不过说这家伙能收拢那么多女人,绝对不单单是有钱那么简单的。
“来呀,带人犯武松。”
随着一阵镣铐撞击的声音,武松被人带了上来,脏兮兮的囚衣之上全是血迹,双手双脚都带着镣铐,头发潦草,面容憔悴,只有那一双虎目依旧是炯炯有神。
“堂下可是人犯武松?”杨德贤这是明知故问。
“哈哈……”武松仰头大笑:“不错,你这狗官,你武松爷爷在此。”
“你……你这贼子竟敢……竟敢……”杨德贤被武松一句话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到是一旁的西门庆连忙劝说:“大人,莫要与一贼人置气,还是尽快审验定罪便是。”
“嗯,不错,本官不与你这贼人计较。”杨德贤长出了一口气,缓了缓说道:“武松,你杀了那花子虚,你可认罪?”
武松昂然开口:“不错,就是你武松爷爷杀的,有何不认的。”
纵观梁山之人,武松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只要是他做的,就绝对不会抵赖,同时,他也是个倔驴,但凡是不让他干的,他就非要干不可。
景阳冈前,不让他喝太多,他偏喝,还喝了十八碗,不让他过景阳冈,他偏要过,结果呢,还把人家好好的一头老虎给打死了,你说老虎该谁惹谁了?这种人扔在后世就的判,得关起来,流落在世上太可怕了。
其实从鸳鸯楼杀了张都监就能看的出来,武松做事就是如此,一人做事一人当,也省了你们查找凶手的麻烦。
说白了,武松的一生是极端的,也是叛逆的,但由不得不服气的是人家活得潇洒。
杨德贤一拍惊堂木:“既然认罪,刺配孟州,择日……”
“慢着。”
县令杨德贤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大吼从堂外传了进来,这让杨德贤感觉好糟心:“何人在此喧哗?”
围在堂外的百姓自觉的分开了一条通路,一身盔甲的徐宁拎着钩镰枪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一队带着肃杀之气的黑甲皇城司亲军。
这些人一到场,杨德贤惊住了,就算是在阳谷县作威作福的西门大官人也是大气不敢喘,他可以和官员们眉来眼去的,但是遇到这些身上带着血腥气的丘八,还是要老老实实的。
“铛。”徐宁将钩镰枪在地上重重的一杵,冷眼扫视了一圈:“本将奉皇城司提举杨大人之命前来,武松乃是我皇城司干办,纵使杀了人,也是要我皇城司来审验,地方官员无权过问。”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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