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身,如铁塔一般的向外移动:“同去便是。”
老邓同志是个好同志,身在佛门,却是自带杀心,要不说鲁邓二人是冤家,其实两人是同类人,都是以身入世,最终悟通了佛门真谛。
邓元觉信佛,但同样也有一颗躁动的心,不然也不会跟着方腊起义了。
刚刚到了院门之处,就看到杨福跟着公孙胜来了:“二位大师,莫要冲动啊。”
“为何,高槛那厮着实可恶,洒家可忍不了。”
对着鲁智深,杨福还是有些害怕的,公孙胜笑道:“提辖,贫道代太傅大人传个话,太傅大人的意思是趁着这个机会,让那些隐藏着的跳梁小丑都跳出来,随后来个一网打尽,所以,二位还是忍耐一下?”
鲁智深不喜欢公孙胜,毕竟一家是僧一家是道,狐疑的看向杨福:“老管家,太傅大人果是如此说的?”
杨福赶紧点头:“大师,太傅大人是如此说的,而且还交代了,衙内主持的一些事情暂时都要停掉,这边的一些事情还请大师多操心。”
鲁智深和邓元觉对视了一眼,马上明白了其中意味,这是完全的以退为进吗?多操心?操什么心?无非是这边杨浩体系里的一些人的安全啊,城外的庄子和这里的李师师等人。
二人点了点头:“老管家请放心,洒家省得。”
陈东是经过了再三的确认,才确定了矾楼的传言,心里已经是欣喜若狂,欣喜那杨浩这一次终于要被扳倒了,这个家伙竟然有通匪之嫌,这可真是。
兴匆匆的入了东宫,将这件事说与赵桓听,起初赵桓也有些兴奋,可听到柴进的事情,突然冷静了下来,缓缓的坐下,阴沉这脸,默不作声。
陈东有些猜测不透赵桓为何如此,却也不敢做声,只是默默的等待着。
良久,赵桓才叹了口气:“你说的可是得到了证实?”
陈东迟疑了一下:“殿下,臣是多方打听,坊间都是如此说,据说官家都已经知道了,恐怕是属实了。”
赵桓听了这话却在摇头:“不对,官家知道自然会说与我知,可现如今却没有一点风声,恐怕这其中多又不实,少阳,还需多加仔细的打探清楚才好做定论啊。”
“臣知道了。”
从东宫离开的陈东有些狐疑,换了以往,听到这样的消息,太子殿下会非常兴奋的啊,可这次是怎么了?转性了?
东宫之中,赵桓轻柔的抚摸着那一卷画布,喃喃自语着:“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唉……真是造化弄人。”
高唐县城外。
时迁眨巴眨巴眼睛:“二郎,总算是到了这高唐了。”
另一匹马上,武松咧了咧嘴,豪爽的笑了起来:“那偷儿,要不咱们直接冲到殷天锡那狗贼的府中宰了他便是,何需那么麻烦。”
时迁撇了撇嘴,对这个称呼十分的不喜,然而却不辩驳:“二郎,别忘了大人的交待,真要是让大人不高兴了,你要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