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死活要自己置办一处家业。
一个清官,真的是两袖清风的,你说他能置办什么家业?
最后竟然就住到了城东北角那里,正儿八经的穷地方,房子便宜的很啊,但是那里在赵构的眼里是不安全的啊,刑焕个老东西死活他是不会管的,死了更好,就是担心邢秉懿,那么貌美的一个小娘子,要是真遭遇什么不测怎么办?
这事一说出来,杨浩到是佩服邢秉懿的心性,来了两次,硬是没说住到了哪里去了,就这份能耐,真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了的。
“殿下没派一些护卫吗?”
赵构斜了一眼杨浩,叹了口气:“唉,明着是不行的,那老东西……算了,暗地里到是增派了一些护卫,不敢太多,太过显眼。”
杨浩看着这个样子也笑了:“行了,殿下,这事交给臣来办吧,您就别担忧了。”
听了这话,赵构果然乐了:“好,你办事,我放心。”
问题解决的同时,春喜儿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侯爷,成了,成了……”
到是没有怪罪春喜儿的莽撞,杨浩和赵构对视一眼问道:“什么成了?你先喘口气再说。”
春喜儿喘了几口粗气,这才说道:“侯爷,正道先生的画作成了。”
“真的成了?”杨浩双眼放光,一下子站了起来。
“是啊,只不过正道先生画完了就晕厥了过去。”
“啊?可叫了郎中?”
“叫了,已经请了安神医了。”
“快,带我去看看。”
要张择端画画是杨浩的意思,因为自己的出现,差点让张择端走上了歧路,这不是好现象,万一这清明上河图出不来了,那自己岂不是罪人,现在听说画出来了,杨浩还是很激动的。
但是……还有个考虑,万一画出来的不是那个流传千古的名作呢?
给张择端准备的画室就在太傅府里,很僻静的一个角落,这也是出于张择端的安危担忧的。
然而就算是在太傅府里,走过去也需要点时间的,所以说,太傅府之大……可想而知。
赵构也是喜好这些的,兴匆匆的跟着杨浩一路小跑,到了这张择端的画室,当看到那副画卷的时候,杨浩定住了,赵构也定住了。
说宏伟壮阔是不对的,清明上河图没有展现天朝的大好河山,只是画出了汴京城的繁华而已,可就是这繁华盛世的景象,却是一个无法超越的作品。
杨浩不敢确信这里的细节是不是和自己所知道的符合,但看到这幅画卷,就知道是真的成了。
“正道先生呢?”杨浩急切的问道。
正说着,从里屋里,安道全走了出来,擦了因为快速赶来而出的一头汗水,笑呵呵的说道:“侯爷放心,正道先生只是过于劳累,歇息几天就没事了。”
杨浩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生怕这张择端为了画一幅画再弄个过劳死,这特么罪过大了啊。
赵构痴痴的看着那画卷,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想要抚摸一下,却又缩回了手,转头问杨浩:“这幅画该称作什么呢?”
杨浩抿嘴一笑,却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