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认真给你办生辰宴,你却让手下扮成乐舞团进宫,白嫖不负责,呸,渣女!
而大殿的中心,吴知意低笑了一声。
出言调笑道。“朕的爱卿,别这么严肃嘛!”
名为战的男人面色冷肃,答。“陛下万金之躯,怎能如此涉险?”
他脑中浮现此来族老殷殷叮嘱。“陛下英明神武,就是爱玩了些,我楼兰飘零多少代才出了一个天佑明主,战啊,楼兰的未来尽托付你手了,务必劝住陛下!”
陛下是全楼兰的希望!
沉沉的责任担在肩上,名为战的将军恨不得更稳妥些。
金国大臣们:家人啊,谁懂,她甚至没叫过我们一句爱卿!
此情此景,就像是一个渣女在前夫面前光明正大和现任夫君调情,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金国大臣们想起自己劳心劳力,又要为吴知意处理奏折,又要散播流言,还要捂住她后宫三千的事。这三年,他们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天天顶着个熊猫眼。
而她,这个渣女!
当着他们的面,叫别人小甜甜,叫别人爱卿!
究竟将他们置于何地?
这三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大臣们出离的悲愤了,本着“这么渣的皇帝一定要死的原则”又进攻了一波,二王子眼睁睁看吴知意从容退走,脸色青的和手下大臣差不多。
他幽禁三年的仇,怎能不报!
一行人且战且退,金国的皇宫冲出大军欲将他们团团围住,却没料到那异瞳将军武艺高强,一人便能将他们的包围冲散,难不成是当代赵子龙?
从御花园一路纠缠到街上,王城里早有埋伏的人接应,二王子无能狂怒,一马当先追在最前面,这事还要怪金国的皇子都得学骑射武艺,他们是马背上的天下。
吴知意眼见二王子冲在前面,一个转身就抢了手下的刀,再加上胯下的马,疾如风的冲到二王子面前,仅仅两招,金国大臣们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女子高声笑道。“看来你们金国的新帝,是个样子货。”
金国王都的街道两侧空无一人,百姓们都躲在家中,驿馆里,北堂璇听到那个熟悉入骨的声音,打开窗向下看,正见冕服女子策马横刀,一举一动皆显霸气,仅一人就镇住兵马万千。
金国皇室就这么一个独苗苗了,金国大臣无奈道。“你想干什么?”
“放我们离去。”大臣们议论纷纷,欲拒绝。“不行,快放了我家大王!”
吴知意语气嫌弃。“等我们出了王城,就会放了你家这废物的,我能擒住他一次就能擒住他第二次。”
二王子听的青筋暴起,咬牙隐忍。
身旁的女子还在嫌弃个不停。“朕俘回去当个小妾,都嫌多余。”
礼貌:二王子你吗?
金国大臣们商量半天,无奈应下吴知意的要求,能怎么办呢,自家新王又菜又爱玩。
他们投鼠忌器,新王在前摄政太后手里哪敢放箭,楼上的北堂璇低眸,与那惊艳绝伦的女子对视了一眼,眸光掠过,便见对方长笑一声,令人豪气顿生,策马扬鞭出了城。
二王子应约放了,重新回到侍卫守护圈的他却高兴不起来,他想起女子和手下的对话满心耻辱,脸色沉的像要滴出水来。
“陛下,我们真要放了他吗?”
“放了吧,翻不起什么浪。”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偏偏气吞山河,手下们闻言都眸光微亮,灼热的看着他们的皇。
“将来,朕要在战场上擒下他,朕手下的帝王也绝不会仅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