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太州**队决战,哪怕十个奴隶才杀得死一个太州兵,他们也觉得是赚大了。
面对平州国这种破釜沉舟的自杀式反击,太州国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和这些奴隶对战着,杀的是血流成河,每里战死的双方人马都数以万计。
便在此时,一个太州国大公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前沿阵地。
名叫石龟城的城池中,大公正在批阅国内送来的奏章,大太监突然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大公,不好了。”
大公下意识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大太监是从小就伺候他的人,在太州国地位特殊,本又是五重高手,可从来不曾这么慌张过!
抬头,大公的目光直接越过了大太监,看向了跟在大太监后、一是伤的江镇。
江镇,龙江候,此时本该防守在龙江岭啊!
其实也不只是龙江岭,作为大公的二儿子,在太州国原地盘上仅剩另外两个伯爵、其余都是大公直属领地的况下,龙江候江镇也负责处理着周边地带的杂事,这次太州国全力进攻平州国时,他也兼着防守那一片的任务,就连镇东军都归他统领。
他怎会出现在此?
大公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
江镇‘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直掉而下,答道:“爹,龙江岭及周边一带都沦陷了。
安州国三十万大军在玉磨伯和图达伯的带领下,秘密潜入了太州国,一路打到了龙江岭。
为了拖住他们,镇东军全军覆没,儿臣的龙江军也十不存一,眼下他们眼看着就要打到太州城了,儿臣冒死突围,前来报信,爹你快快回援吧。”
闻听此言,大公整个人都愣住了,片刻后,他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体一倒,就要摔在地上。
大太监连忙快速上前掺住了他。
“大公,保重体啊。”
大公虚弱的张了张嘴,问道:“玉磨伯和图达伯造反了?”
江镇点头:“是的,这两位因为没有响应你对抗安江侯和镇军候的命令,被你从侯爵贬成了伯爵,估计是怀恨在心吧。”
大公深深叹了口气:“眼看着平州国就要拿下,多年夙愿就要达成,太州国却快要被人拿下半壁江山了,唉,我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啊!”
沉默了一会儿,大公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抬我上车,然后撤军吧,回援太州城。”
“是。”
是夜,太州国数十万大军便秘密撤走了,等平州国第二天又赶来了三十万奴隶,准备推他们去送死时,却发现太州国大军所驻守的石龟城居然已经人去城空。
再派斥候一探,更是惊讶发现这一路的太州军占据的城池中都没人了,并不像是故意使诈,反倒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所以仓皇逃窜了。
平州国贵族们松了口气,连忙派兵马把这些城池都给重新占了回去,一边又派出了斥候,去打探太州国撤兵的原因。
数后,接到了太州国大公命令的另外三路大军也相继撤兵了,将占到的地盘都给吐了回去,一共数十万大军疯狂往回赶,回援太州城。
……
江镇从龙江岭逃出后的第六天,他才刚见到太州国大公,远在泰山岭的万安便知道了安州国对龙江岭一带出兵的消息。
等到了第二天,每隔两三天都会进攻一下长城的安州军竟悄无声息的撤军了,显然是去太州国另一边和安州国大公汇合了,这也变相证明安州军偷袭龙江岭一带的消息的正确。
兵城中,万安心中暗喜,当即找来了镇南军副将,以庆祝为由,和他喝起酒来。
这么长时间的并肩作战,早已让镇南军副将对万安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小侯爵产生了敬佩之,对于他的邀约自然不会推辞,如此这般,三杯酒下肚,镇南军副将便‘砰’的一声被蒙汗药给干倒了。
同一时间,同时也在供应着镇南军伙食的泰山军辅兵们、也给镇南军八千将士送去了好酒好菜,这些镇南军将士吃过酒菜后,分分钟也都被迷倒了,然后被卸去了兵器和盔甲,全部绑了起来。
另一边,负责协防枫叶岭的方友也遭遇到了同样的对待,被枫叶侯请去喝酒了。
这一喝,他便直接中了。
他麾下另外的三万多镇南军当然也不例外,都被枫叶侯派人给药倒了,捆了起来。
至于协防金山岭和红枫岭的镇北军,自然也不例外,被找了个由头、喂下了掺着蒙汗药的饭菜,整整五万人吃过饭后,统统睡得跟死猪一样。
解决了这将近十万大公的直属兵马,万安、枫叶侯、忠勇侯、金山候当即开始派出兵马,将安江侯的安江城一带并大公在这一带的其它领地都给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