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表达感情的时候,从来都是很直接的。她性格上就没有婉约那个玩意儿,虽然她是个女人。
荣羽就觉得自己的面前就像是刮了一阵风一样,然后这阵风就钻入到怀里,带着强大的冲击力,要不是腰马功夫还不错的话,估计来两个人就一起滚在了雪地里了。
这样喧闹的场景,自然也就引起了小院子里的每一人的围观了。
包括小院子里的几个先来的员工。
特别是那个有点儿肉的周艳艳,羡慕的不得了。然后那眼睛使劲的斜着瞅闻声而出的范然。可惜范然一看,没自己什么事情,又钻到厨房去了。
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真的很无聊,还不如研究一下刀法。
但是对于周艳艳来说,真的很失望。这个男人连斜着眼睛都没有看她一眼。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在这里工作了。
下班了。聂小青觉得自己离开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是她还是笑着离开的。黄甲跟在她身后说钱多多是她命中的克星,她也觉得说得对。
正当自己满心的欢喜要表达的时候,就会看到这个鬼女人的出现。
真的像个鬼一样,穿的黑漆漆的,以为自己酷得很。
于是她一边走,一边问黄甲:“钱多多什么时候死?”
“啊?”
黄甲一哆嗦,这话怎么听着渗人!
“别瞎想啊,别乱来啊,羽哥也可能是一时湖涂……不是,你,是你可能一时湖涂……真的,为了一个男人……”
“呸,老娘问你钱多多什么时候死?”
聂小青咬牙切齿的对着黄甲说道。羽哥说,钱多多死了,她可以续弦。
黄甲茫然,感情自己成了狗血剧中的一个道具人了。这话不敢接啊,接了就是个死字,不是死在聂小青手里,就是死在钱多多的手里。
“我不知道啊,可能……没有意外的话……活个五六十……七八十还是可以的吧?”黄甲已经尽量的把数字往小了说。
特么的,就该早点熘走的。
晦气啊!
“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吗?”
忽然聂小青站住了,回过身,狠狠的盯着黄甲。吓得黄甲倒退了好几步。
这死娘们,转个身都要搞得这么突然,吓死个人!
“我哪知道?天涯海角?南极北极?背靠背?宇宙尽头?”
黄甲一连串的回答,反正只要中一条,这娘们就不会这么烦人的问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了。
聂小青抬头看苍天。
天色已经泛青了,再过一会儿,就会夜幕降临,到时候会有一颗星星紧紧的挨着月亮升起来。
所问非人。
但是聂小青并不是想要问一个答桉,因为答桉就在她自己的心理。
“你特么的文盲啊!”
聂小青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就像是念白句一样。
“这……这你写的?”
黄甲试探着问了一句。
聂小青对这个文盲死心了,自己一个人脚不沾地的朝着自己的出租屋飘过去了。黄甲不敢跟过去了,再跟过去,怕自己就会见到一个“死”字了。
受了刺激的女人,情绪非常不稳定,比大姨妈来的时候还不稳定。
这个时候自己跑过去,无疑就是送人头。
黄甲果断的去了市内,开着自己的x4去的,还是市内好,女孩子都很温柔,说话声音也好听,也会唱着歌来夸自己硬气。
在星沙花灯初上的夜里,荣羽拉着钱多多的手,飞奔在河边的大堤上。这里的雪哪怕是一天了,也没有几个人来糟蹋了。
“咯吱”“咯吱”
两人踩着雪发出来的响声,就像是为两人欢快的笑声打的节奏一样。奔跑起来,就是一首歌了。
“站在这里!”
荣羽终于停下来了,钱多多气喘吁吁,弯下腰喘气。
“你特么的想要跑死我了,找聂小三去啊!”
荣羽就再次说道:“别动!”
钱多多就直起腰来了,还挺了挺胸,可惜穿着风衣,再挺也就那么一回事。她还在纳闷呢,荣羽为什么要拉着她来这地方。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河堤边的柳树的纸条就扬起来了。
没有翩飞的绿叶,但是却还有柔条万千。
荣羽在等风,风一起,他就举起了手机,然后按下了拍照。没有开闪光灯,也没有听到卡察的声音,但是钱多多已经入画。
“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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