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感觉头很沉很疼!
不知怎么表达的沉。
难以形容的疼。
沉到思维都呆涩!
疼得要炸开的那种!
他对此事无论怎么想,也不管怎么去分析,都觉得想不通,也分析不出。
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完全分析不出任何东西!
都要切了,陈松居然还说以后没影响?
切了就相当于没了啊!
什么都没的那种,一点都不会给自己留下那种!
这还没影响?
如何能没影响?
吴双越想越纠结,越纠结就越气闷,越气闷思维越跟不上!
一时间出神地待在原地,像个木偶,又像个泥塑,一动不动,一脸茫然。
陈松把竹竿抽起后,横放于石桌上,看着竹竿的尾端还有个竹节,暗道:刚才把话说得太满了,这得要两刀才能解决了!
随既把手中的柴刀一翻,刀刃和竹竿成直角,把竹竿尾部上的毛刮干净,然后对着竹竿上刚才刮了毛的地方,迅速斜削两刀。
陈松的刀的确很快,快到刀上的寒光一闪而逝。
刀口紧挨着两个竹节的位置落下,非常干净利落,切口非常平整,光滑,没有丝毫毛刺,切口处清晰可见米黄色的鱼籽纹。
斜削出的这段位于两个竹节间的竹筒和前面削落的竹节几乎是同时掉落到地上,竹筒两端相通,但又两头尖锐。
陈松把竹竿插回原位,捡起地上的竹筒,把柴刀放到石桌上,对吴双喊道:“走吧!”
“去哪?”
还在思考的吴双一时反应不过来。
“去隔壁大院的炉灶。”
陈松拿着竹筒转身就走。
吴双机械似地跟上,在转身时,看到石桌上的柴刀,不由一愣,对陈松喊道:“刀不拿上吗?”
“不用!”
“你不是说要切吗?”
“已经切了!”
“切了?什么时候切的?”
吴双有些错愕。
感受了下,发现自己的还在啊!
估计是刚刚自己在思考陈松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想得太过入神,完全没留意到陈松是什么时候切的,切的又是什么!
“我刚才就在你旁边切的竹筒,你没看到?”
陈松一脸无语的转身,把竹筒伸到吴双面前。
“哈哈哈,原来切的是竹筒啊!”
吴双总算反应过来了,开心得狂笑起来。
看来不是要切自己!
真是虚惊一场啊!
悬在半空的心也终于放下!
整个人立马像满血复活,又如电脑死机后重启的状态,惊喜得兴奋不已。
“不然你以为切的是什么?”
陈松没好气地对吴双翻了白眼,收回竹筒,转身继续往前走。
“没……就是这点小事让洪鹰来就行,哪用你自己动手啊!”
吴双老脸一红,匆匆跟上。
心里尴尬无比。
原来纯属自己想歪了,自己吓自己!
看到不远处,在骂骂咧咧安排烧烤事宜的洪鹰,连忙把洪鹰当挡箭牌。
陈松摇头道:“这事哪用劳烦洪队长啊,就顺手一两刀的事!”
“将军!”
洪鹰看到吴双和陈松过来,立即迎了上前。
原本他紧随吴双进的院子,但没走几步,后面就传来车辆的碰撞声。
转身看到院子门口的情形是又惊又怒。
后面的车辆因为速度过快,刹车不及时,全都车尾碰车头的撞在了一起,好在没人受伤。
但其中装食材的一辆车洒落了不少食材,上面一头腌制好的羊也卡在车门上,摇摇欲坠。
这可是将军交代的事啊,办不好挨骂的可是自己!
想到将军只是着急去见陈松,并没有任何危险。
于是上前边骂边指挥他们把车距拉开,把食材拿进院内,准备烧烤之事。
现在看到将军突然变得如此开心,精神状态也如此之好,心中惊奇不已。
将军和刚才相比起来,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
一点都看不出丝毫烦闷和躁动不安。
这见到陈松后就能变成这样?
真是奇了!
陈松来到炉灶旁,看到炉灶的火已经被点着。
昨天那个负责烧火的人在一旁用水刷着大铁锅,但锅底残留的药液已经牢固地粘着,无论他怎么刷就是刷不下来。
看到将军和陈松过来,顿时急得他是满头大汗,手上的力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大几分。
陈松忍不住提醒道:“把锅放上炉灶,加水煮开就好刷了!”
“哦……我都忘了,谢谢提醒!”
那人连忙把大铁锅放回炉灶上,又加了些水进去。
原本他是准备先烧火,再烧开水刷锅的,只是想试下能不能直接把锅中残留的药液刷掉,结果看到将军过来,一时紧张得给忘了。
陈松在炉灶前蹲下,把手中竹筒,用手抓住一头放进炉灶中,在火中来回转动着,等把竹筒外侧残留的毛都烧掉后,才把竹筒拉出来,再抓住另一头,伸进去继续在火中转动着,等竹筒外侧的皮都烧得有些干瘪,才拉出。
陈松拿着竹皮被火烧得略微发黑的竹筒,抬头问道:“有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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