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没有解锁。
“姑娘,你不该跟刘桂霞吵吵的。”
就在钟汐汐一门心思钻研有没有什么祛疤土方子时,一直在他旁边挑着两担子红枣叫卖的大爷冷不丁开了口,满脸愁容中还带着一批淡淡的担忧,“卖完最后一点白面,就抓紧时间回家吧。”
闻言,钟汐汐是一头雾水,“大爷,这话从何说起啊?刚才是她先挑事儿,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是不知道,咱这老百姓自发组织的集市已经换了好几个地方了。”
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糟糕的事,卖枣的大爷边摇头边长叹了口气,“那个刘桂霞本来这是这附近村里的,嫁给了城里人,天天鼻孔看人,偏偏还爱占点小便宜,不让她占、谁让她不痛快了,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上红袖那里偷摸着举报,集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换了好几个地方,越来越偏僻……”
嫁给城里人?
多半是过的不幸福吧,幸福的人可没这么张牙舞爪,更不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挣个高低誓不罢休的。
不讲理就算了,还上红袖那里举报?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钟汐汐都被逗笑了。
“小姑娘,你可别不信!”
见钟汐汐嘴角上扬,大爷以为她不信,“在这里买卖东西的,有几个没被她吵吵过?之前被红袖的人发现,还以为是我们同行里出现了内奸,后来次数一多,大伙儿们寻思着每次都是刘桂霞在这里跟人吵一架,走了之后没多久就有红袖的人过来,这才知道是她背地里搞的鬼。”
“我信,大爷,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村子、镇子以及现在的黑市所在地,三者连起来像个等边三角形,不管哪边到哪边,距离都差不了多少。
刘桂霞回程一个多小时,红袖的人过来一个多小时,卖完回家不耽搁。
黑市已经来回转悠了几趟,钟汐汐也懒得再走街串巷的叫卖,索性坐在这边跟卖枣的大爷唠了起来。
几经交谈,钟汐汐已经把这个年代的条条理理了解的差不多了。
原主是这个时代的人,但死的时候才十八岁,再加上长时间被刘美丽一家压榨着在地里埋头干活,对外面的了解少之又少。
再说她自己,上学时理科生,对历史并没有过多了解,到这里之后很多不清楚的地方,都是靠回忆后世的年代电视剧细节才浅浅蒙混过关。
谈话间隙,剩下的白面也被人换走,只是放在旁边的膏药仍旧无人问津。
后世的膏药放在这会儿明明算的上灵丹妙药了,但苦于没有销路,盲目推销,只会显得她自己像个江湖骗子。
“丫头,我得回去了。”
算算时间,过不了多久红袖队的应该就要来抓人了。
看到钟汐汐的白面也已经卖完,大爷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扶着扁担,有些吃力的站了起身,提醒道,“面卖完了,你也赶紧回去,刘桂霞安不了好心,不怕红袖队的来赶人,就怕他们逮着你一个人磋磨。”
“大爷,您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