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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好。”点点对着沐云芝很有礼貌的叫道,然后指着岑海鸥人小鬼大般的说道:“这是海鸥,是点点的妈妈。”
一声蜜柔柔的“奶奶”,让沐云芝的心瞬间的如糖一般的软化了,甜蜜了她的全身。这一声“奶奶”与小熙的那一声“”一样柔软着她的心。
就连沐云芝自己也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这明明就是头一次见这孩子,为什么却是有那种如此亲切的深感?
“哎,你好。”沐云芝十分欢喜的应着点点的叫唤,伸手揉了揉点点的头顶:“多大了?”
“六岁。”
沐云芝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六岁啊?和小熙同龄呢。”
“!”病床上,被人忽略的印鸿熙不干了,对着沐云芝气鼓鼓的一声轻叫。
视线全部都在点点身上的沐云芝闻声转头,看着小熙:“怎么了?”
小熙咧嘴一笑,露出他那两颗大大的小虎牙,摇头:“没有啊,就是叫你一下,告诉,小熙的存在。aunt谢谢你来看我,这就是你说的aunt家的妹妹吗?”用着那只没有扎针的小手指着点点问道。
“你好,我叫点点。不过不是妹妹。”点点如小大人般的对着小熙伸出她的右手,然后在看到小熙的右手扎着针头后,又改伸出她的左手。
小熙将自己那肥嘟嘟的左手与点点的左手一握:“你不是妹妹,难不成是弟弟吗?弟弟不是应该和我还有papa这样的吗?你才不是嘞,你和dma是一样的。”
点点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是很自然而然的就爬上了印鸿熙的病床:“我又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是姐姐,才不是妹妹呢!海鸥说了,妹妹是需要别人保护的,但是姐姐是保护人的。所以,我是姐姐,不是妹妹。”
“切~”小熙很不以为意的对着她甩了个手,“papa说了,男人生来就是保护女人的,而女人生来就是让人保护的。你是女人就需要我的保护,所以你就一定是妹妹。”
点点转头,仰望着海鸥,那又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问:“海鸥,是这样的吗?”
呃……
岑海鸥一时之间还真就不知道怎么回了。
貌似小熙说的是很有道理的啊。
岑海鸥还没来的及回答,小熙却是又先问了:“你为什么叫aunt海鸥?为什么不叫妈咪或者妈妈?小朋友不是不应该叫大人名字的吗?你看我,就叫ma,叫pa,叫叫,叫。”小熙如绕口令般的绕了一长串。
点点眨巴了两下眼睛,一脸有何不妥的看着小熙:“我从小就是这么叫的啊。海鸥说了,她是海鸥,我是天蓝,我们俩个就是天空中的鸟儿,谁也离不开谁。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熙。”
“小溪?”点点眉头微微一拧:“那你就是蓝天下一条弯弯的小溪。”
“才不是那个溪呢!是康熙的熙!”小熙一本正经的纠正。
点点看看小熙,又抬眸望向岑海鸥:“海鸥,康熙的熙不是小溪的溪吗?”
岑海鸥刚一张嘴……
“康熙的熙就是小熙的熙!”小熙认真又严肃的对着点点说道。
点点咧嘴一笑:“那,现在是你自己的说的,康熙的熙就是小溪的溪。”
小熙:……
他说的这个熙不是她口中的那个熙好不好,真的不是!
病床上,两个小孩子就“熙”和“溪”大战着口水战。
沐云芝为岑海鸥倒了一杯温水:“海鸥……就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岑海鸥接过沐云芝递上的水杯,浅然一笑:“当然,谢谢。小熙没事吧?”
沐云芝摇头:“没事,这孩子就是调皮。”
“小孩子都一样,点点也调皮。”
“海鸥,我不调皮的。男孩子才调皮,女孩子你应该说文静。幼儿园的老师都这么说的。”点点理不服气又壮的纠正道。
“!”小熙又是一声叫道,“我也在去幼儿园,我要和点点一个幼儿园。”
岭海鸥和沐云芝对望相视一笑。
陪着小熙与沐云芝又聊了一会,再看看时间也是不早了,都已经快七点了。是以,岑海鸥便与着小熙与沐云芝话别后带着点点离开了病房。
母女俩走出病房门时,病床上的小熙楞是问了点点在哪家幼儿园。看这样子,是大在一副,明天他一定要出现在点点面前,和她同一个幼儿园。
七点,天还不是太黑,暗红色的路灯照亮着路面,折射出斜斜的倒影。
岑海鸥骑着电动自行车,点点面对着她坐在前面车板的小凳子上,骑出医院的斜坡转向前面的水泥路。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此同时弯进医院的斜坡,与母女俩擦身而过。
母女俩的身影在那暗红色灯光的映射下,斜斜的落在劳斯莱斯的车身上,转眼消失。
……
麒麟小区
房间内还弥漫着萎靡的气味,萎靡之中却又还渗着淡淡的血腥味。房门处,一条咖啡色的皮带静静的躺要门脚下。那金黄色的皮带扣上,印着点点腥红的血渍。一条黑色的女式丁字裤与它相依相伴的靠着。
再向前往里两步,是一条白色的式男三角裤,同样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且是被撕开了一条小口。
女人与男人的衣服,凌乱而又不堪的随地扔着,床脚处还扣着一个亮光闪闪的手烤。
大床上,未着寸缕的女人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她的手脚都用肉色的丝袜绑着,绑在床栏上。她那白皙的肌肤上,有着一条一条明显的伤痕,是用皮带抽打出来的。手腕和脚腕处更是有着明显的绑痕。
虽然手脚都是被绑着的,但是苏芬兰的脸上却是一脸的靡足与淫笑,就好似这个样被人五花大绑般的绑着,她十分的享受。
两腿处除了於青与鞭痕之外,还有一些粘乎乎的属于男人的液体。
被绑着四肢的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吟叫。在这十分寂静的房间里,撩乱了一池的春水。
随着她的这一声吟哦,床单上钻出一个男人,同样的是一丝不挂。他的肩膀处有一记深深的牙齿印,甚至都还有渗出红红的血渍。
“帮我解开。”苏芬兰有气无力的对着他说道。
男人对着她露出一抹略显猥琐的淫笑,手脚并用的解开了那绑着苏芬兰四脚上的丝袜。然后是下床,光着身子走进了洗手间内。就连门也懒得关,随即便是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苏芬兰亦是光着身子赤着脚进了洗手间。
没一会,里面再度传来痛苦中却又带着满足与快乐的吟叫。
十五分钟后,男人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嘴里叼着一支点着的香烟走出了洗手间。他的嘴角处还噙着一抹欲求不满的淫笑。
苏芬兰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在腰间带了一条带子。赤着脚走至男人面前,拿过他嘴里的烟,往自己嘴里一送,往那打开的窗户上一坐,面对着男人轻轻的晃动着自己的赤足,似乎一点也不怕就这么从十五楼给摔下去,然后摔的粉身碎骨。
男人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对着她说道:“这几天姓沈的那女人没来过?”
苏芬兰摇头,“这几天都没找我。放心,过不了两天就该来了。我对她了如指掌。怎么,要出去?”
男人已经穿好了裤子,光着上身挑起她的下巴,一脸邪妄的说道:“不是说好了,我的私事不管的吗?”
夹着烟的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环,对着他露出一抹意乱情迷的媚笑:“如果我要管呢?”背后,手中的烟头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脖子处圈绕着。
男人双手往她的腰际一搂:“怎么,怕我出去偷腥?”
苏芬兰笑的一脸如痴如醉,一手在他的胸前肆意的挑逗着:“你觉的你现在出去还有力气偷腥吗?”说完很是放心的双手一放,双腿往窗台上一摆,盘腿而坐,面对着窗外,吸起手中的那半只烟。
男人的眼角微微的弯了一下,拿过一旁扔在地上的衬衫,往身上一套。转身出门,在走至门口处时,弯腰捡起那条皮带,若无其事般的系上扣起出门。
夜色中,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驶出麒麟小区,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酒吧
吴超君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装,一条仅包住了她那臀部的超短裙。从那舞台上下来后,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手里拿着一杯血腥玛丽,勾魂般的丹凤眼扫视着酒吧内的每一个男人,似是在寻找着适合她的猎物一般。
“是在找我吗?”略显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传进她的耳内。
转头,只见她的身边已然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这个男人她上次见过一次,而且还请她喝了一杯酒。
男人靠的她很近,与她之间的间距不过仅那么一公分而已。她甚至都明显的感受到他鼻息间喷出来的气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酒味。
他的双眸一眨不眨的与她对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吴超君觉的只要她稍微的挪动一下,她的双唇便能轻轻的触到他的双唇。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被她吸进鼻腔内,淡淡的酒味交杂着烟味,倒是与此刻酒吧内的气氛十分的相适。
吴超君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开一步,对着他露了同抹嫣巧的笑容:“这么巧。”
“no!”男人食指在嘴前摇了摇,对着吴超君眯眼一笑:“我可是天天盼着再次与你相遇。当然不可能可能巧合而已。”看一眼她杯子里的血腥玛丽,“怎么,有不衬心的事?”
吴超君轻轻的晃着杯中的鸡尾酒,笑的一脸如花似玉:“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伸出两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眸,又指了指吴超君的眼睛,最后是指了指杯中的血腥玛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是吗?”吴超君一脸好奇的看向他,丹凤眼微微的眯起:“那么,你还在我的眼睛里看到别的什么吗?”
男人不着痕迹的往她面前靠了靠,再一次与她之间仅隔一公分的距离:“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份落寂,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份不甘,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份狂热。”
“呵!”吴超君抿唇浅笑,身子往前一倾,倾刻之间,那原本就仅有的一公分却以这一刻间,彻底的不复存在。她的身子有意无意的蹭着男人的胸口,那一抹本就十分精短的抹胸在与衬衫亲密接触的同时,微微的往下滑了一点,露出抹胸内那一对丰满的高耸。随着吴超君那有意无意的轻蹭,更是有一种乎之欲出的冲动,那一轮马里亚纳大海沟更是让人有一种想要埋首于它的股沟间的**。
随着吴超君的挑逗,男人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那看着她的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的停留在那一轮马里亚纳之间。
左手拿着酒杯,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环,对着他吐气如兰般的轻挑:“我也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燃烧的**,它正在‘扑扑’的不断上窜。”
含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脸上,胸前那轻蹭着的柔软,以及那两条不断扭动着的如水蛇一般的**。他甚至都能看到迷你超短裤里的那一处黑色地带。
男人的双手重重的在她的腰上一搂,“既然你有一份狂热,而我这又正好有燃烧的火焰,那不如就一起燃烧?”
吴超君扬起一抹意犹味意的笑容,脸颊微微上前一倾,绕在他的耳畔处将自己手中杯子里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后对着他的耳际轻吐:“你……不是那个可以点燃我的火焰。”说完,手一松,人一收,在男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然她已经离开了男人的怀抱,朝着酒吧的出口处走去。
男人,如果你将他的那把火点燃了,已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扑灭的?而且还是让他自己扑灭。
于是,男人一个快速的从椅子上站起,长腿一迈疾步跟上吴超君的步子。
车库,吴超君刚走至自己的马自达前,正打算开门上车,却是被人抢先一步给堵上了车门处。
男人依旧微眯着眼睛浅笑:“喝了酒开车可是很危险的,现在交警查的勤,不介意的话,我送你。”
吴超君往他的身上一靠,借着三分的酒意,再度攀上他的脖子:“送我?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一按,马自达对面的奥迪车车灯亮起。
随着那一闪一闪的车灯,吴超君自是看清楚了那是一辆全新的奥迪车,起码也得是高阳的那部别克车的两倍。
眼眸中划过一抹狐笑,却是没有要上车的意思,而是对着他盈然一笑:“这么说吧,我喜欢上酒吧,但是不表示酒吧里的人可以上我。我没你想的那很难说廉价。失陪。”说完,一个转身,不能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走出停车场。
男人,有时候喜欢的不一定是投怀送抱,欲迎还搭拒对他们来说更加的有吸引力。
这个道理,吴超君自然懂得。
唇角之处,弯起了一抹盎然的逞笑。
男人半倚在马自达的车门上,目送着吴超君的身影,亦是弯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这个尤物,他要定了!
松迎小区是吴超君租住的小区。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吴超君下车,出租车刚开走,另一辆出租车停下。
七楼,吴超君开门进屋,正打算关门,却是被人推住,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男人脚快速的伸进了门内,阻止了她的关门。
“你……”吴超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门缝外,那个戴着鸭舌帽,只露出鼻尖以下巴的男人,一脸的惊慌失恐。双眸瞪的如铜铃一般,惶恐而又不安的看着他,甚至于因为惊吓,那推着门的双手猛的就放开了。
于是,门外的男人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也就推门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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