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太与沈婵娟异口同声道!
“你是不是疯了!”沈婵婵指着卫老太太的鼻尖破口大骂,“恒恒是你的亲孙子,你怎么就忍心这么害他!那个女人别说比恒恒大了五岁,更是连无盐女都比她美上十倍,你竟然让自己的亲孙子去娶一个比无盐女还丑的女人!我恒恒今年才十九……”
“那你说怎么办!”卫老太太直接打断了沈婵娟的话,阴沉的双眸如利刃一般的剐视着她,“你告诉我,怎么办!是你教的好儿子,人一个好端端的黄花闺女就这么让你儿子给糟蹋了!你有本事就教好自己的儿子,别去沾惹了人家,既然沾惹了,那就得负责!你倒是人长的好看,可你给了我余光什么?你让他为你搭上了一条命!你从进我卫家门起,你有尽过一份人妻人媳的责任与义务?你要不同意,就等着去控监!我告诉你,沈婵娟,我是绝不会让我卫家的孙子进班房的!”卫老太太一脸此事已定的态度看着沈婵娟。
沈婵娟整个人就那么软趴趴的倒在了沙发上。
“什么事?”沈立言冷冽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见着沈立言,沈婵娟顿时的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倏”下从沙发上站起,朝着沈立言扑了过去,边哭边求的说道:“立言啊,你可得救救你弟弟啊,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娶那么一个无盐女啊,他今年才不过十九岁啊,正是好年纪的时候啊,可不能让人给毁了他啊。立言啊,恒恒是你的亲弟弟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小姑知道你一定是有办法的,你一定能帮到恒恒的。你帮帮小姑,帮帮恒恒啊,我们给钱好不好,好不好!我们沈家有的是钱,他们要多少,我们给多少!”
“立言,你小姑说的对,我们给钱。我就不信了,非得要娶了她才行了,不就是睡了一觉吗?还至于陪上我恒恒的一辈子了?自动爬上我沈家床的人多了去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倒贴我沈家,我们还不要,更别说我们愿意出钱解决了!”沈老太太如下命令般的对着沈立言说道。
沈立言冷冽的双眸扫过在位的每一位,却是对着沈老太太与沈婵娟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诡笑:“小姑,我沈家有钱那是我沈家的钱,你的儿子姓卫!再说了,你当真以为什么事都是钱可以解决的吗?犯了错,不得要为自己的错负责的吗?你要有这个能力能解决的话,你大可以自己去搞定了,我想我是没这个能力了。再说了,现在卫奶奶都还坐在这里,何时轮到我一个小辈说话了?”
“你……你……你……”沈婵娟你了半天,却是你不出句话来。
卫老太太对着沈立言露出一抹浅笑:“立言啊,立恒要是有你的十分之一的懂事,那我这当奶奶的都求神拜佛了。立恒这些年来,真是亏了你了。幸好你是随了希婉,如此也算是安慰她了。卫奶奶在这里谢过你这些年来对立恒的照顾了,但是却是这孩子不懂事,不长进,没出息啊,倒是做出了让你脸上无光的事了。卫奶奶也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还希望你别与他一般的见识了。”
边说边从沙发上站起,欲朝着沈立言鞠躬,却是被沈立言给制止了:“卫奶奶言重了,立恒是小姑的儿子,怎么样也轮不到我这个不怎么亲的表哥来管的。我可不敢居了这个功劳。不过,如果卫奶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倒是直说,要是能帮上的,立言自然是会帮的。”
卫老太太很是满意的点头:“印家的孩子就是懂事,和希婉那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立恒有劳了你这么多年,卫奶奶哪还有这个脸开口呢,放心吧,我们自己会搞定了。”
汪秀梅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沈老太太亦是气的连连呼气,不断的“啪—啪”的敲着那手中的拐杖:“什么叫印家的孩子就是懂事?他姓沈,叫沈立言,是我沈家的孩子!”沈老太太红脖子粗脸的对着卫老太太吼道。
卫老太太却是不经意的抿唇一冷笑:“你应该很好的感谢希婉,给你们沈家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孙子!不然说句难听点的,你就算是死也不瞑目!看你拿什么脸面去见地下的沈老爷子!”
沈老太太如是一听,那脸被气的叫一个腊黄腊的赌啊!一口气就差没提上来就那么给背了过去。
“妈!”
“奶奶!”
汪秀梅与沈玉珍惊叫,然后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着气。
沈老太太怒气横梗的剐一眼沈立言,然却见沈立言好整以瑕的往那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一坐,拿过放在一旁的报纸,直接无视沈老太太那杀人一般的眼神,自顾自的翻看起报纸来。
“老太婆,你别太过份了!这是我们沈家,不是你们卫家!在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半死的老太婆指手划脚!立恒除了一个姓是你们卫家的,他和你们卫家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是我们沈家的人!”沈玉珍见着沈老太太被气成这样,于是破口对着卫老太太便是大吼大骂,完全没有一个小辈该有的形像。
汪秀梅想阻止的,却是来不及了。沈玉珍最后说的那句话,却是让所有的人都表现出了各异的表情。
沈婵娟是眼眸一惊,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
汪秀梅却是眉头深深的拧了一下,有些气沈玉珍的不经大脑。
卫老太太与她身后的两个儿媳妇却是对着沈玉珍露出了一抹嗤之以鼻的冷哼。
然后便见着沈立言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冷冽的双眸如利刃一般的直射向沈玉珍,寒风呼啸般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盘旋而响:“我倒是不知道,原来这个家竟还是你说了算?”
他身子斜靠在沙发椅背上,似笑非笑中隐含着阴沉的双眸,如黑暗的的雄鹰一般的冷视着沈玉珍。就是这一抹如猎鹰般的冷冽,却是让沈玉珍猛的一个趄趔,一个寒战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唯唯诺诺的用着胆战心惊的眼神不敢与沈立言正视,身子却是下意识的往汪秀梅的身后躲去。
汪秀梅有些恨铁不成刚的瞪了一眼她,然后便是一脸赔笑的对着沈立言说道:“立言啊,你也别和玉珍一般见识。她就是说话不经大脑,她没那个意思的。”
沈立言继续着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冷视着汪秀梅:“梅姨说的没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是说立恒不是我沈家的人,还是说这个家不是她说了算?”
听罢,汪秀梅的身子僵住了。
沈老太太却是“噌”下从沙发上站起,满是皱纹的眼眸扫视过沈立言,然后落在了卫老太太的身上:“恒恒是我的孙子,谁也别想在他身上打坏主意!这门亲事我是不会接受的!我恒恒那是天之娇子,岂能是一只麻雀就能配上的?想要爬上我沈家大门的女人多了去了,爬上我恒恒床的女人也多了去了,难不成我还一个一个都把他们娶进门了!我告诉你,这事休想!”
卫老太太听完亦是“咻”下从沙发上站起,双眸与沈老太太毫无愄惧的对视:“那就抱歉了,老老太太,这事还真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他既然姓卫,是我儿子的种,那便是我卫家说了算!你们毁了我一个儿子,我是绝不可能再让你们毁了我一个孙子!除非我死,不然,这事没你们说话的份!我这是在为我那死去的儿子管儿子,谁还能插得了手了!我就不信了!证件明天就可以会部办齐,后天直飞香港注册登记,下周小俩口一起飞阿拉斯加,我们卫家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不劳外人操心!”
“你……!”一个外人,把沈老太太再一度气的跌坐回了沙发上,手指微颤的指着卫老太太,楞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着这毫不相让的对峙着的俩个老太太,沈立言从沙发上站起,然后是轻描淡写的瞄了眼在场的各位,冷冷的说了句:“既然如此,那么奶奶与小姑就好生的准备着升级吧。指不准什么时候,就传来了好消息了。小姑放心,立恒大婚,我这个当大表哥的自然不会亏了他。这样吧,他们小俩口出国的一切费用,我全包了,也算是一份送他们新婚的贺礼了。卫奶奶就不要和我这个小辈争了,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大表哥,送份新婚礼还是应该的。”
卫老太太转头,浅笑的看着他:“那就有劳立言破费了,能有你这么一个大表哥,真是我们立恒的福气。老太婆在这里就替他们小俩口先谢过你了。”
“卫奶奶客气了。那就不打扰你们各位商量立恒的婚事了。”说完,没再去理会目瞪口呆中的沈婵娟,径自的走大门走去。五分钟后,玛莎拉蒂驶出了别墅大门。
“就这么定了,立恒的事以后与你们沈家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他的婚礼也不用你们参加出席了。老大,老二家的,我们走,省的在这里碍了别人的眼!”卫老太太唤着身后的两个媳妇,然后在沈家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是消失在了她们面前。
“妈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沈婵娟突然间的泼地哭了起来,“儿啊,我的恒恒啊,妈妈对不起你啊。死鬼啊,你怎么就走的这么早啊,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你让我们怎么活啊。你怎么就不长眼帮帮你儿子啊,你这不是毁了你儿子的一辈子吗?”沈婵娟那哭天抢的嚎啕声响遍了整个沈家别墅。
……
至尊金顶
这是吴超君第一次进入这象征着高高在上身份的至尊金顶。
她从来没想过,她第一次走进这至尊金顶会是因为她提升为副经理。
至尊金顶,店如其名,并不是只要你有钱就能进来的地方,这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能够走进这里的那都是H市顶尖级的人物,就连贵宾卡,那也是限量级的。却是没想到,仅仅是一个行政总厨的帅英俊却是能如此这般轻松的就进了来。
且看那些服务员对帅英俊的态度,那用巴结谄媚来形像是一点也不为过,甚至于连裴晋中似乎也没有帅英俊来的熟念。
这让吴超君很是疑惑不解。甚至于有些开始好奇起帅英俊的身份来。
这个时候的吴超君才发现,似乎他开的那辆跑车也是价值不菲的,就凭他一个行政总厨的工资,怎么可能买得起他开的那辆跑车?
唯一可以解释的那便是他家境丰厚,若不然岂能开得起这般昂贵的车?
如此一想,吴超君那看着帅英俊的眼神里不知不觉的也就多了一份别有深意的控知与渴望。
岑海鸥是与南晚鸽并肩而坐的,正好坐在吴超君的斜对面。刚好伸手去夹摆在她不远处的菜肴,却是不经意间斜视到了吴超君那隐藏中带着渴望的眼神。于是,那手微微的怔了一下。再随着她那眼视不着痕迹的探了过去,发现那一抹眼神意是投在了帅英俊的身上。
桌子底下的膝盖轻轻的碰了下身边南晚鸽的膝盖,不着痕迹的意示她望向吴超君的方向。
南晚鸽很有默契的望去,然后……
“咳——!”南晚鸽惊悚了。
不至于吧?
这眼神也太明显了吧?
帅英俊,你犯的这桃花档次也忒低了点吧?
“鸽子,你说帅总厨这桃花的档次是不是也太低了点?”岑海鸥对着南晚鸽轻轻的咬着耳朵。
“鸟,你说的太正解了。”南晚鸽赞同的点头。
“来,来,来,菜过三旬,我们是不是该敬敬我们高升的吴主管了?”帅英俊狠狠的盯一眼南晚鸽,然后拿起手中的高脚杯,举向吴超君。
吴超君满含浅笑的从位置上站起,端起自己的酒杯:“帅总,你真是太客气了。今后还望请裴总以及在座的各位经理多多照顾了。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望各位经理不吝赐教。”边说边举杯向帅英俊,“还我酒量不好,还请帅总手下留情,我浅偿一口。”说完,举杯欲饮。
“吴主管。”吴超君还没来得及将酒杯送至自己的唇边,那边帅英俊却是开口及时的制止了她所谓的浅偿。然后便见着他笑的那叫一个如花似玉的对着吴超君说道:“你这话说的,那可是得罪了在场的每一位了。”
“啊?!”听着帅英俊如此一说,吴超君有些慌乱中带着战兢的望向帅英俊,然后再是小心翼翼的扫过在位的每一位经理,却只是所有的人都是微微的暗沉着脸,用着略显不悦的表情看向她。
吴超君顿时的没了主张。
怎么回事?
她说错什么了?
又或者是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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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感觉写的有些累哈,当然这也不会是卫立恒最后的结局。
然后明天写海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