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城门被轰开,跟随在张飞身后冲来的五千官军顿时发出一阵喊杀声,各自狂奔冲向城门内。
早已经等在城门两侧的赵云和太史慈,更是当仁不让,策马率先冲进城去。张飞也不迟疑,接过麾下士卒背来的丈八蛇矛,迈开大步急速冲入城去。
城头上瞭望的黄巾士卒,眼见看似坚固的城门,竟然转瞬之间就被攻破,潮水般的官军已从城门中蜂拥而入,手中的金棒更是不敢停歇,一阵又一阵紧密的警钟声响彻广宗全城。
虽然官军夜袭来的突然,但城门内侧早已经有不少黄巾士卒布防。只可惜,赵云和太史慈二人,可不是这些几百人的小阵就可以抵挡。只见二将手中长枪,银光与绿芒辉映,飞舞之间杀入黄巾阵中,顿时那些倒霉的士卒被冲倒一片,更多人则再还未反应之前,就被精准的长枪洞穿要害。
城门内杀的激烈,谁都没有注意到,一队又一队的官军精锐,正不断消失在营地中的十顶帐篷中。这些士卒,各自下入地道,小心翼翼的向前行进。行走间动作轻柔,唯恐发出什么声息,让地面的上守军引起警觉。
此刻,地面上,已经有两三千官军涌入城门,而赵云、太史慈、张飞三将联合,也已经将最靠近城门附近的黄巾军剿灭,逐渐站住一块场地。按说,这种优势下,很可能直接夜袭成功,一举杀入广宗。然后,黄巾军却一点都不慌乱。临近城门的四条道路上,一队队手持长矛的士卒,正排列着紧密的阵型缓缓逼来。
官军手中的武器大多是轻便的短刀,面对近两米长又十分密集的长矛,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而赵云、张飞、太史慈三人似乎也已经力尽,做了几次尝试,始终无法突破那些枪阵。
半柱香之后,杀入城中的官军又被缓缓逼退回城门洞附近,而就在此时,临近城门的屋顶上冒出无数手持弓弩的黄巾弓手。只见一员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哈哈大笑着站上屋顶,得意洋洋的说道:“暴汉狗官,你等拙劣小计,早已被大贤良师看穿,还不下马受死?”
“不好,我等中计,速退!”赵云大喝一声,和太史慈、张飞三人汇合在一起,缓缓向城门洞退去。而他们身后的那些官军甲士,更是不但怠慢,各自急不可耐的冲向城门,想要抢先退出城去。
眼见官军已经乱成一团,那黄巾大汉冷笑连连,高喝一声:“放箭!”顿时,箭如雨下,笼罩向官军头顶。一时之间,惨叫声四起,上百名甲士在箭雨中倒地哀嚎。
赵云等三将手中长枪舞成光团,自然是丝毫没有任何一根箭矢能对他们造成伤害。而那黄巾士卒,见三将勇武,也不敢过分紧密,只能继续排列着紧密队形,不断压缩三将的活动空间。
幸好入城的官军甲士还不算多,在黄巾军放出第三轮箭雨时,已经基本退出城外,失魂落魄的逃回城外大营。
眼见最后几名搀扶着受伤同袍的甲士退走,赵云等三人也不迟疑,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一场精心准备多日,本该能一举攻入成功的夜袭,却因为老贼张角早有准备而功败垂成。除了丢掉三四百条性命之外,忙活一夜的朝廷清剿大军,竟是毫无收获。
没能留下赵云等三将,那黄巾大汉面色也不好看,见官军都退走之后,便让手下士卒收拢己方伤兵。又遣人抬来不少木石,暂时堵住受损的城门,想等到明日再找军中工匠修缮城门。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安排出战的将士回营休息,又命城上士卒看紧城池,这才急步向太守府走去。
“启禀天师,狗官果然今日夜袭,曼成已按天师之策,将那些狗官击退。只可惜,入城的那几员狗官武艺高强,曼成无能,无法将其斩杀,请天师责罚。”络腮胡子大汉张曼成,恭恭敬敬的跪在张角面前,一字一句的用心回报。
“曼成辛苦了。”张角笑着抬手虚扶张曼成,“暴汉气数已尽,今日未曾取那些狗官性命,也不过是让他们苟延残喘多活几天,曼成无需自责。想来,今日一败,已让那些狗官受到教训,我等必可安然几日。过几日,待时机成熟,必让那些暴汉走狗,有来无回!曼成今日当记首功,且下去休息吧。”
“诺!”听闻自己能得首功,张曼成一脸笑容的大步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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