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不是没有见过美丽的女子,正相反,他身边那些足以让人神魂颠倒的靓丽女性多到让人羡慕。但此刻,当他看到眼前这个自称“秀儿”的少女时,仍不由心中一阵悸动,双眼不自觉的被她所吸引。
魅惑,就仿佛是不断在施展魅惑之术的女妖,不论是坐卧行止,又或是一笑一语,与生俱来天赋让她足以吸引任何男性的目光。媚骨天成,这句话就是对眼前这少女最好的写照。
陈涛盯着那少女看了半天,回过神来时长叹一声。他此刻有些明白,那何胖子为何不惜与曹女王对着干,都想要将此女抢回府中。如此绝色尤物,恐怕不想一亲芳泽的男人,这个世界上屈指可数吧。
“切勿如此,这位老丈和小姐,请先起来说话。”定下心神的陈涛,很自然的伸手想要去扶眼前这对父女。可没想到,他才刚伸手,那少女就面带羞涩的向后略微退开。
伸出的手僵持在半空中,陈涛尴尬的想起,这还是大汉时期,初次见面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成年男性碰触到自己的身体?
“大色鬼,哼。”曹女王不满的一撇嘴,抢上前一步,拉着那少女的手臂拽了起来。
面上略微有些红润的陈涛,抓抓自己的脑袋,干笑两声来到那老丈身边,询问起之前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对父女姓任,本就居住在司隶之地。年初黄巾起义爆发,司隶虽然遭受损失不大,但是很不幸,他们家乡的村子正好被黄巾乱贼破坏。无奈之下,两父女只能前来洛阳以求平安。
最初的时候,任秀儿为人缝补浆洗,老丈则在街边弹唱胡琴,虽然日子过得极为贫苦,但也能勉强过下去。只可惜,一个月前老丈突然重病,无奈之下,任秀儿只能来酒楼卖唱为父亲筹集一些救命钱。这些天,老丈的身体好转一些,又担心自家女儿抛头露面会出事,这才跟着一起来酒楼中。却没想到正好遇到那何胖子,一下就被任秀儿迷住,于是故意找碴设计他父女两人,这才有了之前的种种。
听闻这两父女的叙述,众人也是一阵唏嘘。只是,如今这世道上,如他父女二人遭遇的,何止千千万万,陈涛等人也只能撞上便救,遇到不则装作不知而已。
曹女王在听完他父女二人的遭遇之后,当即同情心爆发,拍着胸脯说会照顾这父女两。身为堂堂太尉大人的孙女,曹女王要在府邸中安置一对父女,那简直轻而易举。有她照顾,众人也算是放下心来。只是那对父女却是千恩万谢,感激不已。
众人带着父女两人一起,重新走回厢房。虽然有了何胖子的插曲,但是却没有打扰到众人享受美食的心情。只是他们不知道,在回廊另一侧尽头的厢房中,正有三人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的分外清楚。
“哈哈,痛快,真是痛快,那死胖子,整天欺负我,这回撞上铁板了吧。”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小男孩,衣着异常华丽,仅腰间悬挂的一块古朴玉佩,恐怕价值就不在千贯之下。
那小男孩身边一个年约三十不到的白面短须男子,笑着摇摇头宠溺的说道:“那何苗算起来也是协儿你的表兄,怎可如此说他。”
“父皇,你不知道,那何胖子仗着是国舅家的侄子,整天招摇撞骗,好几次都让我替他背黑锅。前次又设计害我被皇后训斥,十足是个坏人。”小男孩愤愤不平的说道。
听闻那孩子提起皇后,白面短须的男子眉头一皱,抬起手爱怜的抚摸小男孩的头顶,口中轻轻说道:“若不是你娘过世的早,也不会让你吃如此多的苦。”
“嘻嘻,父皇不必感伤,我虽没有母妃疼爱,但有父皇不是吗?”小男孩乖巧的话音,顿时让那中年男子开怀大笑。
旁边一直恭敬的站着,白面无须身材干瘦的老者,突然凑上前来,用尖细的声音笑着说道:“陛下与协殿下父子情深,真是让老奴感动不已。”
“你这老货,光会捡好听的说。”嘴上虽是斥责,但那中年男子的面上却是忍不住露出笑意。这更引得那干瘦老者连拍马屁,直让那中年男子开怀大笑。
片刻后,小男孩突然插口问道:“张让,你可知道,曹家姐姐身边,那个穿青衫的男子是谁?他好厉害,几句话,让手下两个巴掌,就把那何胖子吓得屁滚尿流。”
被称为张让的干瘦老者,眯着眼睛回道:“若是老奴猜测不错,那青衫男子应是昨日押送黄巾战俘刚到洛阳的幽州参军同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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