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别人的赞美,特别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种出自真心的赞美,相信任何人都会有点飘飘然的感觉。陈涛自然也不例外,心中也是一阵窃喜,只不过,这可不是他发问的目的。
“原来如此。”陈涛点点头,像是赞赏的说道:“没想到那陈相果然是个好官。只是,你们被安置在此处,一切皆是官府提供,但小可看来似乎并没有官员管理,那这里是否会有偷盗等事发生?”
老丈摇摇头说道:“此处附近几十里地,皆是像我等这样的流民,大家能有如今的日子,以前是想都不敢想,谁不盼着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若是说偷盗,前些日子确实有过几次,都是那些不长眼的青皮。如今,荀城守下了死命,又令各地军士每日巡查各村,再让我等乡人联防,如今已安稳好一段日子没有鸡鸣狗盗之事了。”
“如此甚好。”陈涛点点头,不再多问什么。别小看这些乡间老者,这些人生经验丰富的老人,你要想骗过他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问多了,说不定还会引起他们的警觉,反而惹来麻烦。
看眼前几位老者,虽然算不上富裕,但却安然自得,想必此处即便是有小小琐事,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否则他们也不会如此悠闲。
找个借口辞别老人们之后,陈涛策马缓缓行过小村。见村子里年纪幼小的孩童们在追逐嬉闹,年迈的妇人则在张罗吃食,远处田间则有青壮耕种,一派安宁祥和的田园风光,陈涛心中也是宁静安详。
一只手环抱过小吕布的柳腰,一只手用手臂托着她的后背,手掌无意识的轻轻拍打着小丫头的香肩,陈涛望着沿路的稻田,轻声说道:“若是世间皆如此安详,生活在这里也真是不错。”
“主公,你要到这里来做农民?做相国不好吗?”小吕布揉揉朦胧的双眼,忽然说道。
“哈哈,涛这身子,若是真做农民,恐怕自己都难以养活自己呀。”陈涛心情大好,长笑着畅快说道。
“呼,吓死我了。”小吕布拍拍她鼓起的小胸脯,“若是主公突然不做相国,要做农民,回去我还不被翼德姐姐她们揍死呀。”小吕布似乎想到张飞暴怒的样子,自己则可怜的被赵云诸人围殴,不由颤抖一下,汗毛倒竖。
“哈哈,你呀,你呀。”陈涛好笑的点点小吕布的鼻子,让小丫头一阵皱眉。
正说笑着,只听一旁的洛河上传来一阵悠扬的号子声。由远及近,陈涛放眼望去,竟是一白发渔樵正划着小渔船顺河而下。那渔樵口中的地方小曲,陈涛虽听不懂唱些什么,但是却觉得格外悦耳。
陈涛突发奇想,策马靠近河边之后,扬声大声喊道:“河上的老丈,可否容小可与家妹上船泛舟河上,领略洛河景色?”
那河上的渔樵眼力极佳,远远便望见身在马上的陈涛,停了那悠扬的号子声,侧过船桨让小舟向着陈涛的方向行来,口中爽朗的回应道:“小哥相求,老朽岂会不允?且稍带。”
那老渔樵的行船功夫极佳,叶舟虽小,却如同臂使,只片刻就已经稳稳靠在陈涛的面前,让陈涛和小吕布一阵赞叹。
“老朽一叶轻舟,可载不得众位小哥哦。”那老渔樵谈吐不凡,扫视众人之后笑着说道。
“无妨无妨,仅小可与家妹即可,家中那几位伙计,自会在岸上随行。”陈涛拱手回应。
“既如此,小哥脚下小心,待老朽扶你上船。”老渔樵一只脚跨在岸上,一只脚踩住船舷,把手伸向陈涛。陈涛道了身谢,伸手抓住渔樵的手掌,正待跳上船去,却突然感觉手掌中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直接飞撞入船中。
几乎与此同时,那渔樵面色一沉,脚下猛然用力,小舟顿时向后猛退出去。
异变突起,陈涛身后紧紧跟随的小吕布反应极快,娇喝一声:“狗胆!”手中包着麻布的方天画戟,横扫向那老渔樵的腰侧。
就在老渔樵即将被腰斩之时,小舟中一声厉喝传来,亮白的银光直刺向方天画戟,准确的击中戟身,打偏了方天画戟的进击轨迹,让那老渔樵逃过一劫。老渔樵显然也不是一般人物,面上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根本不去看下小吕布,双脚地面一蹬,飞过十数米,准确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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