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步跑出去去,见顾少阳从车上下来。
想要冲出口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下去,只是说:“主子,您回来啦……”
“嗯,有吃的没?”顾少阳问。
“啊?哦,有!”小海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见他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较为平常看来,人有些疲倦。“我这就让佣人准备。”
主子神色如常就好,小海在心底念叨。以顾少阳的性子,若是心里不舒坦或有怒气,定会表现在脸上,如今脸上没什么表示,那应当就没有大事。
顾少阳走进别墅内,问:“蒋青萝醒了么?”
“还没有。”沈之朔细细看他,见他眉眼之间十分疲惫,道:“她的药效恐怕要到明天早上才能过去,不如你上去洗个澡,吃过饭后可在旁边陪她。”
沈之朔一个字都没问,一个字都不提,和往常一样,话语淡淡,表情清冷。
“嗯,我实在是累坏了。”顾少阳也没那个力气说别的,他率先上了楼。
上楼之后先查看了蒋青萝一番,见她还在沉睡,他抬手一颗颗的解开纽扣,深深看她一眼去了浴室。
站在花洒下冲去一身的汗水,洗了个头,顾少阳才觉得清爽许多,混沌的脑袋也能够做出了反应。
拿着毛巾出了浴室,瞧见小海正端着一个大托盘站在阳台前方的书桌前。
“主子。”小海刻意压低了声音。
顾少阳走过去,瞧见托盘里放了两个三明治,一盘煎牛排,还有一碗鸽子汤。
“吃不了这么多。”他虽然饿,可是身体经过刚刚的热水一冲,又没有胃口了,或许是饿过劲儿了。
“能吃多少吃多少。”小海的声音还是很低。
“把鸽子汤端走,倒杯水过来。”顾少阳坐在了老板椅上。
小海把托盘里的三明治和牛排放到书桌上,说:“好。”
他领命端着鸽子汤蹑手蹑脚的出去了,很快又端了一杯白水过滤。
顾少阳见他缩手缩脚的,说:“你不必这么小心,蒋青箩吃了药,你就是在她耳边敲锣也醒不了。”
“主子,您,您没事吧?”小海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
顾少阳咬着三明治,抬眼看他:“我能有什么事?”
“听沈先生说,您和铭泰的对抗……”下面的两个字,输了,小海没好意思说出来,到底是得顾着主子的面子。
顾少阳反问:“你看我像有什么事吗?”
小海立即拨浪鼓般的摇头:“没有!”
“那不就齐了。”顾少阳垂下眼眸,他的眼睛一直很光彩夺人,明亮热烈。
“那您这以后……怎么向蒋小姐解释呀……”小海挠挠头问。
“就那么解释呗。”顾少阳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就说老子输了,没赢回来蒋家大维的股票。再说输了又怎么了,反正没输掉夜氏一毛钱。”
他说的随意又不在意,可看在小海眼里总有那么点不对劲!
跟着顾少阳很久了,他家主子事事好强,啥时候变的如此看淡输赢了?
顾少阳匆匆几口吃完三明治,又咬了一大口牛排,咕嘟咕嘟喝光了一整杯水才叹气:“饱了,收拾下去吧。”
“哎,好。”小海把东西收拾了,看着他说:“那我下去了。”
“去吧。”顾少阳挥挥手。
小海下去了,轻轻带上门。顾少阳坐在台灯下,晕黄的光芒洒在脸上,他的手指一下下的敲打着光洁的桌面。
左胳膊驻在座椅上,手指揉着下巴,顾少阳动也不动的想着事情。
深夜时分,实在撑不住了,他才起身去了蒋青箩身边,伸手抱住她,睡了过去。
早上竟然是蒋青箩先醒的。她睁开眼睛后被阳光刺了一下,停了小会儿才翻身身子,对上顾少阳的沉睡的脸庞。
她一喜,然后又一僵。意识像回流的潮水,清晰的重现昨天的事情。
她喝了几口白水,然后就昏昏沉沉起来……水是小海亲手倒的,可到底是谁在水里动了手脚?
蒋青箩想动,因为睡了一天一夜,很想上厕所,奈何顾少阳把她抱的太紧,使劲挣扎一下,顾少阳就醒了。
他的眼睛内带着红血丝,还有迷惘。显然是没睡饱。
“你醒了?”顾少阳一开口,嗓子是哑的。
“又把你吵醒了,少阳,我想上厕所……”蒋青箩越说越。
顾少阳松开了铁钳般的胳膊,蒋青箩顺势下床,只觉得这一觉睡的脖子酸痛。
解决完个人问题后,蒋青箩趁势洗了脸,刷了牙,然后重新躺进顾少阳的怀里,深吸一口气道:“有人在我喝的水里下药。”
“是白晓萌。”顾少阳接口,“我已经把她放了。”
放了?蒋青箩心底有些不高兴,但很快又劝慰了自己算了。
“顾少阳与她讲了事情的经过,然后看她:“我与铭泰企业的对抗有结果了,想听听吗?”
蒋青箩怔了一下,继而笑道:“当然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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