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咳嗽到满脸通红,声音一直不停。
快感还没过去,顾少阳就一挑眼角,他拉起蒋青箩往浴室去,拉开水龙头,捧了一把水就往她脸上抹!
蒋青箩的樱桃小口里往外流着乳白色的液体,瞧着魅惑极了,只是她被呛到,所以一点都不觉得好受。
“真是两年不见越变越蠢了!”顾少阳一边为她洗脸,一边骂,“你就不会咽下去?”
“……我早就忘记了好不好……”她都两年没用嘴巴了,哪里记得咽下去不咽下去的。
“以前的时候你也没少咽,也没见你有这么多幺蛾子!”顾少阳见她缓过来劲儿,嫌弃的说:“你冲个澡!把自己弄干净!”
“还不是你的东西,嫌弃个什么!”蒋青箩轻声不满的嘟囔,她揪起自己的一缕褐色秀发,撇撇嘴。
在外国裹着一条围巾的顾少阳,又去开了一瓶酒,说不出为什么,今晚的酒兴很浓。
蒋青箩洗澡出来后,他命令她走过来,她刚一过来,他就强迫她喝了大半杯的威士忌。
“咳咳————”蒋青箩觉得今晚自己就是受罪来了!被迫喝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
见她喝完,顾少阳才满意,说到底他还是有些醉了,即使他的酒量极好!
顾少阳拉着她走到大床边,把她压在身下,低头想要亲吻她的嘴唇,明明蒋青箩都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他的吻了,可快接近时,他又临时反了悔。
蒋青箩到底没等到与顾少阳唇齿相依的那一刻,男人的大手在身体上重重的揉捏,恨不得在她洁白细腻的肌肤上掐出青紫不一的印记来。
她疼的直皱眉头,却又不敢喊疼。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求饶:“别,你轻点儿,我疼————”
顾少阳咬着她的胸口,那颗粉红色的小葡萄被他吸允的水汪汪的,上面沾染了他的口水,听到她喊疼,他放置在她双腿间的大手轻了好几分。
在蒋青箩刚喘口气儿的时候,他牙齿咬住那颗小葡萄,往上一提!
“啊……”蒋青箩发出一声类似哭声的叫喊出来。酥麻感从顶端一直蔓延,蔓延到了肚脐……
还没等她的叫喊落下,男人的另一只手又邪恶的揪住她的另一颗小葡萄,不停的往外拉扯。
触电般的感觉很快传遍了全身,尤其是一直跟大腿根揉捏的手,这次直接到达了目的地,捏住了那颗小珍珠。
蒋青箩的脑袋开始在枕头上晃动,她一脸痛苦,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也是痛苦不堪的……可里面又带着巨大的欢愉。
“小东西,两年没见,你身上瘦了,可这里却越变越大了。”顾少阳沉沉的说着话,手上肆虐的揉弄着,冷哼:“这里没少被男人揉吧?”
她哪里还有心思回答他的问话,蒋青箩上下都被夹攻,在床上抖动着身子轻轻哭叫,脚趾头都卷缩了起来……
见她下面水流的够多,他猛地插进一根手指,再次嘲讽:“被别的男人玩了两年,怎么下面还有这么多水,你可真是lang荡啊……”
蒋青箩此时只期望这种痛苦的折磨可以早点结束,她求他:“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呜呜……”
她实在受不住了,两条腿被他强硬的压住,就连手臂都被他一只大手轻松钳住,放置在头顶,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除了求饶,不做他法。
“饶了你?”顾少阳状似考虑着,声调带笑,“好啊,等到天亮,我就饶了你。”
天亮,蒋青箩眼前一黑,恨不得晕死过去!
这次痛苦的折磨果然持续到了凌晨,到了最后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而顾少阳根本不愿意射在她体内,每次都要抽出来,于是她的头上脸上,胸口……甚至还有嘴里。
太阳高照的时候,顾少阳睁开迷蒙的双眼,但不出几秒就变的清明有神,他侧头一看,身畔的女人很是狼狈。
“该死。”他坐起身低声咒骂,昨晚喝的太多了,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
他盯着沉睡的蒋青箩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冲洗。
等到神清气爽后,他只对着床上的女人犹豫了三四秒,便拉开总统套房的门离去了。
夜氏国际99楼。
除了顾少阳与夏易风之外,其余的三个人都聚齐了。
在昨天从蒋青箩那里得知消息后,他们三个立即商量好了对策。
夏易云首先开口:“蒋令国那个老狐狸,居然敢玩这么阴的招,我一定不能让他过的太逍遥。”
这两年,大维企业在商业圈内可谓出尽了风头,最近还嚣张到要与夜氏国际抢地盘了……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
“我们几个还以为蒋青箩真的认贼作父了,原来她对自己的身世还不知情,如此我们就不必心软了。”穿着干净白衬衣的沈之朔,面目美如一副画。
“不仅不能心软,还要一举把蒋家打倒!”夏易云的桃花眼里笑意很足,“这两年,他们也风光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