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付少榆问道。
“这……”张赖儿片刻思量“怎么说呢……这就好比啊,那筋骨它就像是树根,那血肉呢,则像是树干,反正就是差不多这个意思!无论是筋骨还是血肉稍稍移动点儿位置还算罢了,但,要是说移远了,那这冢就会直接枯死!”
“这也枯死?”付少榆明显有些意外。
但张赖儿,却是点了点头“对,没错,这冢虽然厉害,但是,也的确脆弱!特别是筋骨,毕竟,这世上之事,哪有十全十美的,有得就有失嘛,要是他哪儿哪儿都厉害,那当年,咕佬寨不就天下无敌了?”
付少榆皱着眉头,片刻沉默,终究是点了点头“也是啊!那……”欲言又止。并不是付少榆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莫名其妙,话到嘴边,又忽然忘记自己想说的是啥了。
“还有啊!”就在这时,又听张赖儿道“还有一件事情,也非常可疑!”
“什么?”付少榆当即问道。
“就是那老道士的道行。”张赖儿道“忽高忽低的。”
“忽高忽低?”
“对!”张赖儿点了点头“就是前天啊,你们在和那姑娘交手之前,其实,那老道士已经和那姑娘交过手了,那老道士惨败,对,败得特别惨,看道行,也就跟你们两个……不对,就跟你一样的水平。”看了看付少榆。
“我……”付少榆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儿被张赖儿给搞糊涂了“不是,你之前不是说,那老道士,是故意示弱,想将那姑娘诱到后山去嘛……”
“我刚才是这样想的啊!”张赖儿道“但是,后来,想想,发现又不对。你当时是没看到,那老道士被那姑娘打得惨的啊,屁滚尿流的,要不是他身边的两个冢护着啊,不对,要不是你们忽然冒出来,要对她的尸煞不利,姑娘着急着回去保护尸煞,可能姑娘当时就将老道士给捉住了,或者说,给打死了,看,你们干的好事儿。”
付少榆没有答言。
而严飞羽和苏子杨呢,亦是没有答言,目光则望向了一旁。
那女子醒了,刚从后院进到这大堂内,就站在柜台边,看着几人。
穿着李掌柜给找来的衣服,虽然有点儿简单朴素,但是,却依旧难掩周身散发出来的英气,当然,更遮不住这沉鱼落雁的容颜,特别是,眉眼中的凌厉和霸气,被疲倦感,稍稍遮去了些许后,当真一切,都显得恰到好处。
“现在,都知道了?”但听女子道,依旧是简单直接,也依旧是咄咄逼人。
苏子杨当即起身,行礼道“之前,的确是我们失察,好心做了坏事,而且,也伤了姑娘的尸煞,多有得罪!”
苏子杨说话之间,不知为何,付少榆、严飞羽和张赖儿也站起了身。
再看女子,却没给好气,直接道“好心也罢,歹心也罢,坏事,终究是坏事,我的一个小小奴才,这不算了什么。不说只是被你们打伤了,就算是被杀了,也无所谓,大不了,我再将你们杀了便可!只是那老道士,还有那群怪物,你们看着办吧,毕竟,茅山和苍冥都来了,我又何必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说着,便就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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