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广远笑出来:“岳寒江?哈哈,我确实打不过他,不过,吩咐我们绑你那人,莫说岳寒江,只怕连那小重山山主也不是对手!”
越沈儿眼神微动,还未接着说什么,方广远的手不老实,竟是摸上她的脸。
越沈儿快速扭头:“你敢动我!?”
“动你又如何?”方广远嗤笑:“反正要你过去是为了叫你配药。此行一路,外面那些人皆是我说了算,”方广远凑近,捏住她白嫩的脸蛋,笑得阴恻恻地:“我动了你,你不也能配药?”
越沈儿向来被越修林娇养,只这一会儿,脸蛋已经被方广远捏出红痕,她被绑着手脚,让人更加蠢蠢欲动。
越沈儿盯着他,忽然弯起唇角:“你就不怕我咬舌自尽?”
方广远脸上的笑忽然僵住,越沈儿笑得更欢快:“咬舌,撞壁,跳车,不死我也能把自己折腾残废,你觉得到时候你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方广远愣了一会儿,恶狠狠出声:“贱人!”
方广远丢过一只水囊来:“老子不会动你,只要你别再动歪心思,这一路你会过的很舒服的。”
越沈儿目的已成,现在只等着他们把自己送到地方,哪里会动歪心思?
越沈儿看了一眼那水壶,扬了扬下巴:“要么解开我,要么给我打开。”
方广远脸都要绿了,他不敢随意给越沈儿松绑,只能给她打开水囊递到嘴边。
方广远恼怒地下车去,越沈儿开始思考那几句话流露出来的信息:明眸武功造诣武林皆知,能让方广远如此有把握说连明眸都不是对手的人……
她忽然想起那几日岳寒江受伤,虽未至现场,但却听闻是一位女子伤了岳寒江。
甚至就连明眸,也险些不是她的对手。
会是她么?
抓她配药?她只会调香,哪里会抓药?
越沈儿想起那日孙秉良说他和越修林师出同门,只是尚未交代清楚便有人闯了进来。
那她爹爹肯定会抓药的,所以这些人就觉得她也一定会么?
如此千里迢迢找来,必然不是什么寻常药方,大多是什么失传已久的药方,很有可能这药方只有她爹爹知道。
可若是如此,又为何杀了她爹爹?
越沈儿脑子很乱,她没有见过那位女子,也不知道什么药方,更是连她爹爹的往事都还没弄清楚,只这两句话,她想不出什么来。
外面的人大概休整好了,马车摇摇晃晃启动起来,她感觉意识有些模糊,脑袋开始昏沉起来。
越沈儿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
越沈儿想起来今日唯一入口的水:是了,为了不让她记住路线,直接给她下了蒙汗药。
越沈儿在意识勉强清醒的时候努力坐上车厢里的座位,给自己找了一个还算舒服的位置,任由自己昏睡过去。
入云峰
“丢了?!”明眸猛地抓紧手中的册子,急急出声。
下面汇报的弟子身子一抖:“是。我们早上晨练之后跟着大师兄照常下山,想着沈儿姑娘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本想去帮帮忙,不想家里已经没人了。当时时间尚早,也未曾多想,可临近中午,我们折返回去再看,还是没人,大师兄心里着急,撞开门进去看,已然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