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着拿出一个小瓶子,拔开塞子,放在鼻间嗅了嗅。
一股浓郁的花香从瓶中逸出,刺激着他的鼻翼,穿透了他的神经,直达头顶。
眩晕感顿时减轻了许多,只是四肢仍有些沉重。
他放下瓶子,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想让自己尽快恢复到正常状态。
慕小小换好出门的衣服,走出更衣室,来到卧室。对于昨晚被换上睡衣的事,仍有些耿耿于怀。
刚走进卧室,她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花香,那香味似曾相识。
她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了,那天去找覃天,在他晨浴的浴室里面,她曾闻到过这种香味。
那香味似乎是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散发出来的。
她朝四周望了望,却没能找到那种花,奇怪地问:“房间里没有花呀,怎么我闻到了花香?”
“是这里面的味道。”覃天朝慕小小扬了扬手中的瓶子。
慕小小好奇地接过瓶子。
那瓶子约摸有一个牙签瓶的大小,样子很奇怪。它是由木头雕刻而成,瓶身上雕刻着奇怪的花纹,涂了油亮鲜艳的彩漆,象是某个原始部落的图腾,她从来没有见过。
她拔开塞子,凑到鼻间嗅了嗅。
浓烈的味道直冲头顶,呛得她一阵猛咳,差点把瓶子扔出去。
覃天及时把瓶子拿回到自己手中,瞧着慕小小眼泪汪汪的狼狈样儿,哈哈大笑。
只有跟慕小小在一起,他才能如此放松,笑得如此开怀。
慕小小抹掉眼泪,懊恼地瞪了他一眼,叫道:“喂,你是故意整我的?我就知道,你喜欢捉弄我。”
“那是,谁叫你这么好玩呢?”
覃天笑吟吟回答,把瓶子放回了抽屉。
慕小小又瞪他一眼,想控诉他的恶行,却见他脸上虽然挂着笑,但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她收回了控诉的话,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覃天矢口否认,“我身体这么好,怎么会不舒服呢?”
“真的?”慕小小十分怀疑他的话,“我看你好象精神不太好的样子,真的不要紧?”
“真的没事。喂,哪有你这样的老婆,就盼着老公生病。”
覃天假作不满状,为了不引起慕小小怀疑,干脆下了床,站在她面前。
他现在比刚才好得多了,假装没事人一般站着还是可以的。
慕小小最讨厌他提到什么老公老婆,强调说:“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你在旁人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别开这种玩笑了。”
一转眼瞥见抽屉里放着的那个小瓶子,又不由得勾起了好奇心,问道:“对了,你沐浴的时候撒的那是什么花?你很喜欢那香味?”
“嗯。”覃天淡淡的语气回答。
他不想告诉慕小小真相,那些事牵连太多。
他的回答丝毫满足不了慕小小的好奇心,她不禁追问道:“那到底是什么花?我从来没有见过。它有什么好处吗?”
她说着话,目光不自觉地在覃天身上游走。
这家伙皮肤这么好,莫非跟他的花瓣浴有关?
不能怪她好奇心重,实在是覃天的行为太超出常理。一个大男人弄什么花瓣浴?
呃,当真是因为他长了颗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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