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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一定想不通,怎么我一夜过后,便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既不生气也不恼他?
呵呵,我像是那种小心眼外加没气度的女人吗?如果他这样想,那就错了!
怎么说昨晚先错在我,若不是我故意去戏弄他,哪来他事后反扑?
所以,我这人公事公办,对错分明!绝不会误赖他人的。
我不再理会他,径直向着非尘的方向走去。
留潇木一人木木地看着我半晌,方才俊眸一闪,放置好脸盆,自行离去。
“非尘,去吃饭了!吃完再练功!”我轻快地走到非尘的身前,微笑着唤他。
我知道,其实方才我一出现,他的目光便远远地射向了我;只是我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他却微垂着,并不看我。
“是,娘娘!”他恭敬地应一声,便默默地立在我身前,眼睛看着地面,仿佛地上有宝贝似的不肯抬头。
唉!我心叹一声,知他心情不佳,便不再多言,径自向着玉肴殿走去。
用过膳,我继续让非尘教我练功;只是,今天便是我故意笑得风清云淡,也终究是气氛有些不同了。
非尘不再是以前那般动不动便面红耳赤的少年;而是始终漠着一张脸,神情动作皆正经如同孔夫子!
我也收起平时的嘻笑,认认真真地学着轻功;几遍辗转腾挪下来,速度又进了几番。
就在我们如此单调而刻板的练功之时,一个惊天消息突然传来——皇上破戒了!
一时,这个消息让整个皇宫都如同沸水,沸沸扬扬起来。
从这个消息,我看到,似乎炎烈天的破戒比什么都让全宫的人惊慌;由人人面色凝重与惶恐不安,让我也不由好奇地差人前去打探事情的原由。
我很想不通,在没有网络没有通讯的异时空中,为何这皇宫里的信息会传播得如此之快?
竟然从得知炎烈天破戒到传进我的耳中,仅是半个时辰之久。
汗,可见人言可畏,当真不是盖的。
我在小福子的打探下,大体知道整个事情的始末。
据说炎烈天每年在这三天的斋戒之中,除了戒荤,还需戒色!
荤,自然指非五谷杂粮之可食之物!而色,便是女色!当然,或许男色也不可以!
可是,关乎着炙焰国经年国泰民安的皇上,却在今年例行斋戒的三天之内最后一天,也就是半个时辰之前,破戒了!
而且,据说让他破戒的女人不是后宫的任何一个妃嫔或小主之类;而是,一个姿色平平、平时只负责斋堂饮食卫生的普通宫女。
听说,那个宫女除了送饭,她几乎从不许接近炎烈天;甚至炎烈天将奏折及公案搬去斋堂批阅时,她也不需要帮什么忙,凡事都由刘全一手操办。
可是,眼看这关便将过了,也没听炎烈天宣哪个妃子侍寝的消息,却听说那个宫女被临幸了!
具体原因是说,今晨在刘全因肚子突然不舒服去方便时,刚好不久那宫女进斋堂送早膳;却不知怎的她竟然胆大包天地勾引了炎烈天,让他不理智地临幸了她。
而刘全在回去的路上,遇上因事求见炎烈天的宰相袁三桂大人;二人双双去到斋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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