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大街,大街开始繁闹起来。
“我反正已经喝了很多年的西北风了!”吴乾还不忘再加一句,刺激一下某人。
还不等某人作出反应,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驾!”一匹快马一晃而过,掀起一股疾风。
吴乾朝着那道背影望去,看着那身衣袍,瞳孔微缩,想了许久,终于想起来了,难怪看着眼熟,那衣袍,他在道长的梦里看到过。
他赶紧看向不远处的某人,某人正转面,然后望着那道背影消失的路口发呆。
那衣袍,他太熟悉了,那人,他也熟悉。容九禅,失神了片刻。
吴乾想起昨日,道长在自己的脸上动了手脚,这一刻他想他大概知道一点缘由了。
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吴乾装作气鼓鼓的模样,朝马匹疾驰而去的方向走,也不喊某人。
背影很快消失,容九禅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吴乾气鼓鼓的离开,他快速的跟了上去。
“使用法术过后,我是不是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吴乾一脚刹住,回眸,认认真真的看,“嗯,真的不一样!”
就这样,把钱用完这件事,已经抛掷脑后了。
吴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老人看起来有些呆滞,跟正常人不一样。
“道长,我觉得那个老人家,不太正常!”
容九禅反问:“哪里不正常?”
吴乾:“就是感觉!尤其那眼神......”
“我探过,跟正常人差别不大,只是眼睛浑浊,应该是被什么道法伤过!”
吴乾:“啥?道长你探过?——那是怎样伤的?”
对于这一连串的问题,容九禅表示他不想一一回答,再说,老人警惕性那么高,他怎么可能完全探得到。
“反正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否则不会那样浑浊!”
吴乾点头,表示赞同,“那会不会是我们遇到的那种?还有,为什么小姑娘没事,是因为戴的有那个符吗?”
这脑洞,不得不服!
容九禅忘了他一眼,未说话,提到那个符,就想到了那个手握折扇的人,想必,那一定是位高人。
一个深得百姓尊崇的名门正派,还有修为了得的副掌门,想必掌门的修为也不会差,面对这样的幽玄门,是个麻烦。
御行尸一事为幽玄门所为,如果真的公之于众,只怕也难以服众,所以,这件事,不能轻举妄动。
只有容九禅自己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身后不仅没有强大的后盾,还有无法抹灭的谣言。
尽管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但是他想的还是美好了些,真正的实情是,有人要他从此消失而且是永远消失。
自从得知容九禅还活着的时候,无天就气急败坏,下了死命令,誓要将容九禅找出来,格杀勿论!
派出去的人四处搜寻,送回来的都是搜寻无果。无天一气之下,快马加鞭,一路向西,到了中原。
他要奔走于各大门派,将容九禅的罪恶告知与他们,让各大门派的人都对他唾弃。
各大门派的弟子会游走于四海八方,到时候,容九禅就真的成了众矢之的,天下之大,就真的容不下他一人之躯。
如此算盘,当真是做的绝!
中原最大的门派是幽玄门,无天义无反顾地拜访了幽玄门。
幽玄门地下大牢,经历极刑过后的云起,只剩下最后一缕魂息。
虽然他被抓了,魂魄已经消散,但是他无怨无悔,因为他知道,自己被抓就证明道长和那些御行尸得救了。用自己换来那么多的自由,值了。
那该死的又用他的弯玉又吸食了自己的魂魄,幸好自己还没忘记道长和一起被道长所救的人。
那人带着面具,极其凶残。一直逼问他们是怎么逃出去的,又是被何人所救,一直在问那个白衣少年是谁?他当然不会告诉他。
其实他也不知道白衣道长的身份,只知道他很好很好,好到自己甘愿为保护他魂飞魄散。
所以,极刑之下,只是无答。
那人暴怒了,用那块弯玉吸走了他的魂魄,最后一点点魂息也即将消散。
消散之际,缅怀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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