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了二下。
“还不滚回房间去,穿好衣衫,这么大人了,还光着屁股,也不知道丑。”
“啊唷,好疼啊。”花不醉双手捂着屁股猛跳了起来,“四姐,你这么丑,又这么凶,一定会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大事不好,那她岂不是每天都可以拿大扫把抽我,太可怕了,不行,我得想想办法,赶紧地把她嫁出去。”
花不醉自语自语,并流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但就在他忧心的当口,二扫把又结结实实拍在他的屁股上。
花不醉慌忙蹦跳了二下,大呼痛疼,但忽然又怔怔呆立,自言自语起来。
“要不,我吃点亏,把她送给那个喵喵算了?”
花清醒一张俏脸一阵青一阵白,怒气上涌,挥起手中的大扫把“嗖嗖嗖”连续三击。
怔怔呆立的花不醉“嗷嗷嗷”三声惨叫,猛从发呆中回神来,惊见花清醒倒竖的柳眉,立刻一哈腰“嗖”地窜了出去。
“花清醒,你个恶小丫,娘说过,用扫把打人的,只要一睡觉,起床的时候就会长出尾巴。
花清醒,恶小丫,你惨了,你长出的尾巴一定又臭又长,对了,还像一条赤练蛇那样会嘶嘶地叫。”
在关起房门的一刹那,花不醉就听到扫把砸在房门上,“哐啷”一声闷响。
“呵呵,呵呵,幸好小爷身手矫捷,不然,又得挨这个恶小丫一扫把了。”
花不醉想到逃掉一扫把的打砸,不由得心情大为愉快了起来。
眼睛一扫,就在他床头边摆放着的一把椅子上,发现了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一套衣衫。
他一把拽过,顺便将抓拿了那么些菜食的,一双油腻腻的手,往衣衫上使劲磨蹭了十多下,随后胡乱将衣衫套上身。
光着脚丫,直接将二只小脚丫揣入一双小短帮兽皮靴中。
“呃,”花不醉终于心满意足,打出一个饱隔。
不过花不醉的心满意足,仅仅持续了三个呼吸的时间,然后他就发觉浑身上下开始别扭,难受了起来。
“完了,完了,小爷我咋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呢?唉,不知道那几只英雄好汉,今天还能逃脱他们家人的魔爪?”
花不醉仰着小脑袋,小脸上满是不屑与无奈。
“唉,还是夫子说的对啊,虚名害死人啊,不就一个元节试武吗?
切,还明日武星,潜力大赛,大人们就是这么无聊,自个不比试,专折腾我们这些小孩子,我呸,再呸,什么叫毁人不倦,就是这样!
啊,可怜的,我的快乐的童年,毁了,全毁了,不,应该这么说,是我可怜的快乐人生全毁了,
嗯,对,就是人生,必须要让大人们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花不醉幻想着大人们认识到毁了他快乐人生之后,问题的严重性,一个个向他们低头认罪,顿时精神为之一振。
“啊哈哈,啊哈哈,知道错了吧,知道错了吧。”他指着空气开心地又跳又叫。
花不醉想的开心,不觉得意地挥起了小手,猛“砰”地一下,却是得意忘形中,他挥动的小手砸在椅子的一角,“嗷,好疼啊。”
花不醉一声惨呼,从美妙的幻想中,回到只有他一个人呆在小房间的现实中。
“唉,又让夫子说对了,空想虽然可以麻痹自己一时,但空想终归就是空想,当我们清醒后,它留给我们的只能是更加深沉的孤独。
没错,小爷我现在就感到孤独的想要撞墙。
撞墙?呵呵,还是算了吧,想一想,就感到疼的头皮发麻。
嗯,不管了,不去看看,怎么知道那几只英雄好汉,就一定逃脱不了他们家人的魔爪,嘿嘿,说不定会有一二只漏网之鱼呢。”
这么一想,花不醉又兴奋了起来,“哼哼,漏网之鱼......停,对啊,就算没有漏网之鱼,小爷也不是真的无所事事啊。
呵呵,呵呵,小爷我完全可以偷偷摸上恶狼帮的恶狼谷,黑熊帮的大树窟,大嘴河马帮的大嘴里,当然更加不能忘了三块烂木头的王霸大坡,搞些破坏,啧啧,这可是小爷我的强项啊,就这么办。”
花不醉激动的挥了挥一对小拳头,“还有蝴蝶帮,水蛇帮,怎么样?嗯,嗯,嗯,不,不,不,屁小丫,太可怕,还是算了吧。”
花不醉想到不敢去招惹水蛇帮,蝴蝶帮的小小女汉子,不觉有点英雄气短,原来的兴奋激动,不觉消减了大半。
“得,不惹就不惹吧,了不起吗?切,小爷是牢记夫子的教诲,什么叫好男不和坏女斗,当然就是小爷我这样的了。
不过,在行动之前,有一件事,我还得先去办了,唉,真是莫名其妙,怎么会这样呢?这个花没醉也太不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