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连云镇的安全所负担的责任自然比一般人要多的多。
因此,他在一番斟酌之后,他偷偷出手,制住了一个落单的山匪。
经过他的一顿拷打,山匪受不住酷刑,甚至连她婆娘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底裤都交代了出来。
这一交代,让花大锤暗自惊心,原来据被花大锤抓住的那个山匪交代,这伙山匪的首领颌下长着一蓬火红的胡子。
一般的山匪都不知道他的姓名,皆以红胡子相称,并且其匪首也以红胡子称谓为喜。
听到红胡子这个名字,花大锤眼神为之一缩。
“红胡子”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他的老子,老娘可都是丧命在一伙匪首叫作红胡子的山匪手中。
当然那个叫红胡子的匪首也没讨的好,也被他老子一箭射杀。
从被抓的山匪交代中,花大锤很容易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早先的红胡子匪首已死翘翘应是没有疑义的,并且现在的这个红胡子匪首,年龄看起来还不到三十的样子。
那么现在的红胡子,应该就是早年那个红胡子的后人。
想清这一层,花大锤心中更是一紧。
老一代红胡子死在连云镇,那么现在的红胡子跟连云镇可就是死仇了,当然,花家与他可更加是仇上加仇。
销声匿迹许多年的仇人突然出现在周围,花大锤不能等闲视之。
更让花大锤不能不紧张的是,此时的红胡子匪帮,山匪数目竟又达到了惊人的五千之数。
因此,花大锤稍稍与家人亨了会天伦之乐,便匆匆向镇公所反应这一特殊情况去了。
花大锤从镇公所回到家已是戍时,花林氏早早准备好饭菜,一家人围坐在大厅堂里,闲聊着些没营养的话题,就等着他回来。
花大锤把自己的发现告知镇公所后,心中就为之一轻了,剩下的到底如何应对,就让镇公所的老那帮老顽固去烦恼吧。
花大锤又坐回他的主位,看着围坐在一起的一家子,心中太有成就感了,啊,枝繁叶茂的一家子。
当初断了七根肋骨的花没醉,虽然还不能进行练功这样的剧烈运动,但自由行动已不是问题。
此刻,他正和花不醉并排坐在方桌旁的一张凳子上。
花大锤正应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老话,当晚左一碗,右一碗,他一个人就整整喝干了一坛烈酒。
二只眼睛仍然亮如星辰,没有一丝的醉意。
花大醉的酒量也堪称海量,但他不像老爹那般对酒有瘾,真要喝,绝对能喝,不让他喝,也无所谓的。
花小醉的酒量同样也是不弱,这兄弟二人见老家伙高兴,便也在旁边凑了个数,不知不觉二人也喝干了一坛子烈酒。
席间,花林氏趁花大锤高兴的时候,婉转试探着问了一声,他急匆匆去镇公所所为何事。
已让烈酒喝得自认天下无敌的花大锤大咧咧一摆手,“小事,就是碰到几个山匪。”
然后他倒是丝毫不糊涂的,一五一十的,把碰到新一代红胡子匪帮的事情清晰地说了出来。
花大锤在酒精的作用下,狠狠伸屈了几下胳膊,表示山匪若敢进犯连云镇,他不介意一把掐死他们。
花林氏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但也仅仅一闪而过,她掩饰的很好,倒是没有谁发现她瞬间的担忧之色。
花不醉对烈酒是没有一点兴趣的,他埋头苦干各种美味菜肴,直到实大撑不下了,才有些遗憾的不得不罢嘴。
尔后,他又逗了被二嫂抱在怀中的小侄儿,不到三息时间,便又失去了兴趣。
花不醉看看正豪情飞扬喝酒的老爹和二哥,三哥,一脸崇拜的五哥,幸福微笑的花林氏,抱着小侄子的二嫂,自顾自看着书的四姐……
感觉自己就是个被抛弃的孤儿那么可怜。
花不醉无聊地走向前院,立刻,他眼前为之一亮,院中洒满清冷的月辉,竟是一个满月的夜晚。
近二个月来,花不醉一直处在疯狂练功之中。
二哥花大醉把他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除了吃睡外,他几乎没有什么空余时间。
而他自己也因为看到自己身上急剧的变化,飞速的进步,从而也忘记了幸苦,忘记了枯燥,乐在其中。
要搁在往日,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在修习紫气东来内功心法了。
但现在他却站在这么一个满月的月光下,花不醉不安份的心一下涌动了起来。
“啊,英雄好汉们,好久不见了,三帮主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