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别哭,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接着他又想起来吴夏的话,露出一口白牙:“夏夏,这回你原谅我了吧?”
吴夏看着许国平乌漆嘛黑的脸,哭了哭又笑起来。
“嗯。”
她抓起许国平的手:“让我看看,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吴夏看着许国平的手,露出红肉的地方,她都觉得跟着疼得难受,这男人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同志,让一让。”旁边的急救人员说。
吴夏挡住了急救通道,听急救人员这么一说,她赶紧侧开身子把路让了出来。
“同志,他的伤怎么样了?”
急救大夫说:“烧伤,一会儿我们就把他送到烧伤科去。”
见大夫淡定的样子,吴夏心情放松了些,她又问起丁文民的病情。
丁文民摆摆手:“我没事,就是一点小划伤。”
吴夏想要陪着两人去医院,但是急救车里装满了伤员,吴夏只好和其他伤员家属坐着部队提供的车,晚一步赶去了医院。
此时,医院里也全都是人,吴夏打听了半天才找到了许国平和丁文民所在的病房。
两人受伤的部分已经得到了治疗,吴夏见到两人正打着消炎的吊瓶。
“你们要不要喝点什么我去给你们倒水?”
她看了看,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两人都拒绝了,吴夏就坐在旁边帮他们看着吊瓶,等到天快亮了的时候,许国平和丁文民输液结束,吴夏喊来护士帮忙拔针。
之后三个人都靠在椅子上秒睡了过去。
等吴夏再一睁眼,已经是上午十点,她往两边一看,许国平已经挂上了新的吊瓶。
天亮了,吴夏这时候能清楚地看到许国平脸上的伤口,连头发也被火烧得卷曲了起来。
她不由得心疼道:“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危险也不怕煤气爆炸了。”
许国平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在危险面前,解放军就是要冲到前头,要是不把危险消灭在萌芽之中,老百姓该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夏夏关心他,他很高兴。他知道他们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最揪心的就是身边的爱人,所以许国平慢慢开导着吴夏,并跟她保证自己一定会注意的。
“你会注意,你会注意还能伤得这么重?”吴夏看着许国平嗔怪道。
语气有种小妻子撒娇的感觉,让许国平想起昨天晚上她有多么柔软,眼神也跟着变得柔软了起来。
另一边,丁文民看着两人说话像是在调情,眼里多了些情绪,他用手推下眼镜,将所有情绪掩藏在镜片后边,淡淡开口道:“你们俩在聊什么?”
“没什么。”许国平语气也是淡淡的,但是他包得像熊掌一样的手在吴夏后背从肩胛抚摸到了下腰,还趁着吴夏不注意挑衅地看了眼丁文民。
“真是幼稚。”丁文民把脸转过去,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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