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念已经很久没有审过犯人了,从前确实是她亲自审问,后来建立军队,又调教培养副将,审问这种事情,就交给泗水他们去做了。
所以说,她还是挺想念这种审问犯人的感觉的。
所以当她听人说审讯室里有块硬骨头的时候,她就很有兴趣。
顾行川以为她是对刑讯好奇,就答应她过来看看。
“让我来,交给我就行。”
顾行川有些疑虑,但是想到若念的身手,便同意了。
“我有个要求,把他的上衣扒了,绑在架子上。”
别说顾行川吃惊,旁边所有的士兵都吃惊了,这是什么操作?
“你一个女孩子,不好吧。”女孩子的清白最重要,怎么可以面对赤身的男人。
“有什么不好,我又看不见。”
顾行川吃瘪,也倒是也有几分道理,毕竟看不见,可是看不见也不能这样吧!!!
他使劲给旁边的成齐使眼色,成齐见状,连忙接上话茬。
“脱衣服绑架子上怕是不行,囚犯出血严重,军医正在治疗,万一有什么好歹,这可是损失了一个重要的人证啊。”
“是啊是啊。”
顾行川也在一旁附和。
“没事,我懂些针和穴位,可以快速止血,给我一盏茶的时间,我保证给你们什么都审出来。”
成齐无奈,摊开手表示他也没办法。
“可是你的清白......”
“清白?那我的脚呢?”若念冷冷回答道。
顾行川觉得,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这会他怕不是已经死了千万遍了。
没有办法,他只好答应若念去审问犯人,但是前提是他必须在场。
“那走吧。”
军医把聂迁包裹的严严实实,两个人把他给抬了出来,绑在架子上。
若念也随后进去。
聂迁呼吸很微弱,失血过多,身体很虚。但是却用野山参吊着一口气,还能够回答一些问题。
若念向顾行川伸了伸手。
“给我一把小刀,要很锋利很薄的那种。”
顾行川给了成齐一个眼神,成齐便从腰带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递给若念。
若念慢慢靠近聂迁,说道:“还记得我吗?手下败将。”
聂迁也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来人,眼睛突然一下子睁大,模糊不清地说道:“是你。”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从中作梗,只怕他现在早就伏击成功,取了顾行川的项上人头。
“我是来审讯你的。”
聂迁哼了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没想到若念居然很快接了一句,“好,这可是你说的,我选择,剐。”
“你放心吧,我技术很好,而且还学过医,略知一些穴位,你看啊,这,这,还有这,血管少,不易大出血,足够我剐几片上好的肉了。”
说着,她还用匕首一刀一刀指着,一会是胸部,一会是腹部,一会是肋骨。
顾行川看后面看着眼皮直跳,他怎么就觉得这有点像是调情啊。
若念分寸把握的很好,刀尖一直戳着皮肤,还故意用力,虽然让人感到痛,但不至于戳破皮肤。
匕首在聂迁身上游走,聂迁都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以往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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