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笑呵呵的走了,上到车里,韩三江禁不住问:“孙书记,我们一共才四个人你们来三辆车,这·····”
孙书记呵呵一笑回道:“咱们都是镇里的一二三把手,这是欧阳书记吩咐我们这样迎接你的,大侄子,实际我们不通知你是欧阳书记的意思,他说你们正在学习,不能让你们忧伤,过度伤心会影响学业,技术学不精,我们店口不想因为他的去世而影响大局,我觉得欧阳书记说得对,所以就没有通知你们!这也是欧阳书记大公无私,让大家敬佩的地方!”说着眼圈就红了。
韩三江听了孙书记的这番话,让他更加敬重欧阳书记了,硬咽着说:“孙书记,我想明天就带着我的队友去看看欧阳书记,跟他聊聊,让他放心,我韩三江回来了,一定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我要让他看到我们的成绩!”
韩老三手脚快,拉走了莫大民和江远桥。
刘镇长叹口气,拽着矮个子龚宣群喊道:“宣传,咱们也走吧!”
龚宣群也不知道他们镇里的三个人在搞什么鬼,只好笑着回道:“好好好!走走走!”然后跟着他钻进车里。
孙书记看了看韩三江,就说:“三江大侄子,你怎么知道欧阳书记会葬在我们店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韩三江叹一口气,分析道:“孙书记,我就给你分析分析吧,第一,欧阳书记临终前,一定没有见过他的亲人,也包刮我们。他怕我们伤心难过,不愿让我们看到这种生离死别的场景;第二,欧阳书记他一生的愿望,就是看到我们回来建设店口,他把店口当成了他的家乡。把他的家乡交给他儿子,就放心干他的事了,如果我们没有回来,他死了也不会安心。所以要把自己埋在店口最高的那座山上,要看着我们店口好起来。他虽然不在了,他要用自己的灵魂守着店口这块热土;第三、我们回来了,就是他最期望的事情,他守在那个高高的山岗上,就是凝望着我们回来的,实现自己的诺言,如果我们不回来,他的魂就不得安宁,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抉择,把自己的灵魂都赌上了,压着店口这块宝,等待掀开的那个时刻,希望用自己的一生换来店口未来的强盛。”
孙书记不得不佩服,这念过大学的人思路就是不一样,能集思广益,想到别人心里的事情,连欧阳书记掏心窝子的事情都分析猜想得出来,看来今后得小心这小子,别让自己的小心思让他给猜着了。就呵呵一笑,回道:“三江大侄子,你大学是念机械的吧,不是念心里学的,欧阳书记的心思都被你猜出来了!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韩三江呵呵一笑,回道:“孙书记,不怕你笑话,我在学技术的同时,偷偷学了心里学,我想回店口了,一定会遇到很多古怪的人,不会心里学的话,很容易误解别人,所以就学了,只要了解别人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就按照他的心走,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了!”
矮个子龚宣群坐在车里,问:“伯伯,还没有请叫你高姓大名呢?你是店口镇的几把手?”
刘镇长回道:“我姓刘,文刀刘,叫德松,是店口的镇长,那个拉着两个同学走的家伙叫韩老三,是韩三江村的村长,也是我们镇的副镇长,叫韩伟民,狡猾狡猾的!跟韩三江坐一辆车的,就是我们店口的镇高官,孙书记,叫孙应雄,你别搞错了,叫他英雄,他生气打人的,前次韩老三挖苦他英雄英雄的,俩人差点动手了,以后注意点,还有,他是我们镇以前的老秀才,说话之乎也者的,你得留意听,不然就被他那套之乎也者的套进去!坐好了,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