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满意咱们法院见!”姚美娟说着将离婚协议递过去给毛志远。
毛志远看了看,没有什么毛病,就是把毛志远铜接头厂过给她,儿子也归她抚养,其它的没什么财产上的纠葛,毛志远也不是想沾别人光的人,就算姚美娟的财产堆成山,他也不在乎的,况且他还有两个厂在,饿不死他。索性就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当天他们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姚美娟回来的时候假装镇定,嘻嘻哈哈的笑着,回到家,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再也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这阿莫是她看中的,是自己主动追他的,这已经超出了她前所未有的认知范畴,现如今,这场被全店口祝福的婚姻,就这样烟消云散了,她想好好珍惜,可是阿莫那家伙,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做出反常的事来!这无法让她接受,就连上幼儿园的儿子,也被当做笑话,说他爸爸是个傻子,走在街上,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阿莫疯了,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毛志远回到家跟阿同常勇军喝了一夜的酒,他一样难过得要死,这段美好的婚姻,经过全店口人的祝福,结果这般经不起风吹雨打,就烟消云散了。
毛志远眯着醉眼问:“阿同,你说说,我哪里做错了?姚美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把我的厂拿走,还抢走我的儿子,还他妈,说我是神经病,处处侮辱我,我疯了吗?阿同,你说我疯了吗?”
常勇军笑着回:“阿莫哥,你怎么会疯呢?是嫂子他读不懂你,她就觉得你不是干大事的料!所以就,误会你了!”
“什么,误,误会,那臭娘们精着呢?误会,哼,她是故意的?说白了她害怕我把财产整没了!所以,所以就······”毛志远迷迷糊糊的说着醉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毛志远跟姚美娟离婚的事情,在店口传得沸沸扬扬,不到半天整个店口都知道了。
当邢子帧知道这个消息后,开心的笑了起来,心想:这回总算找到大老板了,阿莫有两个厂,也算是个老板了吧,凭着阿莫的本事,不出几年就要成为大老板,她了解阿莫这个人,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他的眼光独到,能预测到别人难以预测的东西。
第二天,天一亮,邢子帧就去毛志远的厂里,敲着毛志远的房门,毛志远跌跌撞撞的过来开门,打开门,一股酒气扑鼻而来,阿莫这家伙喝了一夜的酒,阿莫歪着身子,看着邢子帧,问:“子帧,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邢子帧傻傻一笑,回:“哇塞,这都是什么呀?酒气熏天的!阿莫,你怎么了?伤心难过?喝了一夜的酒?”
“呵呵,我伤心难过,关你屁事呀?你是我的谁呀?哧······”阿莫有些好笑。
“我是你的初恋情人?你忘记了?当时你为了我还哭过?”邢子帧打趣的回道。
“初恋情人,老子连你屁······,都没,没,没碰过,算,算,哪门子初恋情人啦!老子当时,就是傻子,见你喝醉了还送你回家,给你脱鞋子,给你盖被子!而你酒醒了,就,就,给老子忘,忘了,你不是好,好女人······”说着就倒在了邢子帧的怀里,睡着了。
邢子帧搂着他,慢慢的把他扶到床沿边,把他缓缓放在床上,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弄到床上。给他脱了鞋子,盖上被子,想着自己每次喝醉酒的时候,都是由他来伺候自己,心里真过意不去。
看着阿莫熟悉而又陌生,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她傻傻的笑了,笑这老天怎么这么懂得折磨人呢?偏偏自己喜欢的人,让给别人,结果自己独自悲伤几年,重新又看到这张自己喜欢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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