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座宅子里。
“你说什么?娘亲她不见了?为什么现在才来回禀?”肖斌迅速穿好外衣,作势就要冲出门去,却在一只脚刚刚迈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你刚刚说什么?昨夜就不在?”
小丫头瑟缩着跪在地中央,双肩颤抖到不行,见四老爷语气威严,吓得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无奈只能将刚刚的话又理顺了重复一遍,“回四老爷,奴婢也是尽早发现了回想时候才发觉不对劲儿的,昨晚守夜的是奴婢,六姨太躺下之后命奴婢去端杯温水过来,奴婢就去准备了。回来的时候六姨太说她想要一个人静静。并且一晚上不让奴婢打扰。只一大早过来就成,奴婢便遵从了。今天一大早进门,床榻上就没人,不仅如此,连床榻上的被褥都是折好的。”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娘亲离开的时候并不是急匆匆走的,也不是被人掳走的,很可能是她自己离开的,并且在离开之前还将被褥叠规整。
是什么原因让娘亲深夜离开南昌侯府,还没跟他打招呼呢?
无数个问题一时间涌出来,肖斌觉得头脑昏涨。
正在焦急的不知道从何着手时,外头的小厮突然急匆匆跑了进来,“四老爷,有消息了,有消息了。”小厮的手中握着一个信封,忙不迭的交到肖斌手中。
肖斌接过,忙从上到下扫了一眼,眼神从急切变为惊讶。娘亲跟人私会,被对方扣住以此要挟?
这……
信纸在肖斌的手里被蹂躏的如一团棉絮,直到再也伸展不开,再也看不清上头的字为止。将衣衫整理好,肖斌抬步就要出门。
小厮跟在身后道,“四老爷,要不要小的去找人?”
“不必了,我自有安排。”
这样的事情哪能找人跟着?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肖斌一边朝信中所指的点赶,一边心中算计:信上说,娘亲是深夜跟人私会才会离府而去。娘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吗?
将往日里娘亲时常出现的异常回想了一遍,肖斌自觉背后发凉,越发怀疑了起来。
站到宅子门口时,他还有些不相信,无奈,若是旁的事情,可以多带些人过来。毕竟这样更稳妥,但此事嘛,左右对方要的是钱,事从权宜,他便什么条件都答应好了。
那些地痞流氓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将娘亲勾到这里并束缚住,无非就是图娘亲是南昌侯府的姨太,念着她能值点儿钱。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厚厚银票,肖斌深吸了口气,既然如此,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言。
待会儿出现在这里的人,他会全都记住,回去以后,一个不落的灭口。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想到这儿,他大步上前,敲响了大门。
叩击声音在巷子里响了好久,都没人回应,正当他要从墙头跳进去的时候,大门吱嘎一声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