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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de,diedunichtweisst.
SiehmitdeinenAugen.”
这是一种所有神国人都不得而知语言,但歌者却把其中的情绪很好的表达出来了——那是在歌颂不屈者们的革命,那是在歌颂人心的恐怖与伟大;荷鲁斯在其中听不到天国之音的优雅,听不到复杂的技巧,只有激昂的绽放与壮丽的毁灭。
最后一个音节之后,一切都沉寂了下来,只剩下荷鲁斯呆呆的看着远方残破的舰队。
“感谢各位的倾听,不过就算你们想‘安扣鲁’也没办法了咯,小女子的演唱会就到现在结束了。”
说罢,抚子琉璃鞠了一躬,就像那些答谢粉丝的偶像们一样。
“啪啪啪啪啪……”
出乎琉璃的意料,荷鲁斯没有暴跳如雷,反而鼓起了掌,虽然他的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
“很不错的曲子,不过你不觉得太激烈了吗?太激烈的东西往往不会长久,往往会转瞬即逝。抚子琉璃小姐,我建议你还是选择一条正确的音乐之路。只有高雅、清新的东西才能流传下去。而象这种曲子只能转瞬即逝。”
“不,尊敬的司令官阁下,野草才能生生不息;杂木才能将它的枝丫直通苍天。而无论你的温室再精致,再坚固,岁月也会侵蚀、腐朽它。当它的外壁轰然倒地的时候,便是野草杂木们君临天下的时候。
这个自然里,能获胜的并非是美丽的、优雅的、毫无破绽的,甚至最强者也无法笑到最后;能笑到最后的永远是‘适者’,是‘坚韧不拔’的,是‘现实主义’。”
“强者?适者?如果我们能改造一切呢?如果我们强大到可以碾压一切呢?“
荷鲁斯的用词里很微妙的出现了“我们”,如果在对付的情况下,一般会报出自己的势力名的吧,比如“我大德意志骨科世界第一”之类的。而这里的我们,似乎显得有些暧昧了。
“抱歉啊,荷鲁斯先生,我的上司,提督他在到这里之前经历过数千个世界,那些世界都被一个庞大的势力统治着。不过就算如此,那个势力也不得不在漆黑的三千世界中小心摸索,生怕来自黑森林的低语与星辰的恶意。
你们应该庆幸,是我、提督这样心软的人闯入了你们的世界。如果你们的所作所为被那些中二的正义伙伴看到,恐怕他们只会说一句话,而且那也将是回荡在你们耳中的最后呢喃:给我一片二相箔,清理用。”
“唉……果然,无法和平解决吗?”
“当然不是无法和平,只是和平的代价太大,你们需要试一试才知道怎么做出合理的选择。对了,缇娜她真的很爱你,有空多陪陪她哦~这是我对你的私人忠告。”
笑眯眯的挥了挥手,琉璃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如同一个气泡一样。荷鲁斯甚至不知道这个女孩是否真的曾经存在于他的面前。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呼……时间嘛……我的军事生涯也该到头了,时间应该有的是。”
带着哭腔的呼唤让他把目光从残破的舰队上收了回来,他双瞳中正在起火的舰队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她的小脸挂着点点泪痕和安心的笑容。
“多陪陪你也没什么吧。“
荷鲁斯笑着搂住了他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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