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六、五、四、三、二、一……时间到。”朴灿烈倾身在满是泡沫的九人浴池中大大一捞。
柳羽破水而出,她看起来美得令人窒息。
她的双颊红艳,头发泛着耀眼的光泽,美丽的脸蛋笑着,如铃铛般的笑声,引得朴灿烈浑身发热。
“有没有比你久?有没有?”柳羽顺着他的搀扶靠在他手臂上。
“我只能说你进步了许多。”
“可是我闭气还是没你久啊!”她沮丧的垂下眉。
爱怜地理理垂在她脸上的长发,朴灿烈黑眸闪着狡黠,提议说:“那么接下来,我们来比喘气,怎么样?说不定你有反攻的机会喔!”
不疑有他的柳羽,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就点头应战。
“好啊!要怎么比?”
“这就得换地点啰!”
柳羽还来不及闭眼,就见他光着身子站在她身前,让她花容失色地尖叫一声。
朴灿烈俯身挂在她身上,双手架在她的头两侧,那壮硕身躯带给她一阵恐慌。
就好像在她记忆深处──五年前的那一晚……
怕,她好怕……她憋着气想将眼睛闭上,想让自己缩小。
“不准闭。”
这一声命令,将她的动作定格。
她惧怕的眼神,好令他心疼,但若不这么做,他们俩就没有未来,朴灿烈牙一咬,把心一横。
“小羽,你看清楚我是谁?”他温柔地扶起柳羽的下巴,双眼与她交缠。
“告诉我,在你眼前的人是谁?”他低哑地诱哄着。“在你眼前的人,是不是最爱你的灿烈?”
柳羽涣散的思绪,在他的盘问下专注起来,她心中的黑暗,渐渐被他深情的脸庞占据,越来越大……越来越满……
莹莹水眸里的惊慌,逐步地被他眼中的爱一点一滴地注满,多到泛滥成灾。
“是不是?”他身子贴得更近,鼻尖碰鼻尖。
柳羽望着他眼瞳里自己的倒影,见到自己竟是带着笑的。
“不管你变得怎么样,你就是你,我爱的就是你这个人,你明白吗?”
朴灿烈的薄唇,缓缓覆上她的,熟悉的滋味、鲜明的爱恋过往,在她身上灌满了对抗的勇气,感动的泪水堆积在她眼眶。
忽然间,那些困住她五年的枷锁,锵地一声解开来。
她怯生生地迎上他的唇,瞧见他眼中的惊讶。
“灿烈,谢谢你。”她洁嫩的双臂,攀上他紧绷着的肩头。
凝视着她略微颤抖的唇瓣,朴灿烈明白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气,去克服心里的障碍。
“将你自己完全交给我,好吗?”他深情地抚去她脸上的泪痕。
“可是,我的身子很丑,有很多……很多……那时留下的伤痕……”她难堪得不想看他。
“那又怎么样?你就是你,不论你变胖或变丑,你一样是柳羽,是我珍爱的小羽,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他要她知道不管她变得怎样了,他都不在意。
更多的泪珠滑下柳羽的脸颊,她点点头,双眼里只有对朴灿烈的信任。
他拉着她侧身交迭,好让他能完全拥住她,感受完整的她。
他抚摸她的背,柳羽闭上眼,让他来抚平她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