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们的婚礼你想怎么办?”
他不着痕迹地向屋内缓缓移动,被这个问题困扰着的柳羽,毫无知觉的随他带领。
“我……不知道……”那消极的语气让他慢下贼兮兮的大挪移。
“小羽,你在担心什么?”
“应该说,我不担心什么。毕竟当年我单方面的退婚闹得那么大,而且还有那件事,我怕会被人……”
柳羽紧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多想做只鸵鸟,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说到这……”他眼中闪着沉思。
“怎么了?”
“那件事的……经过,你有没有再想起什么?”
柳羽垂下视线,不语。
“小羽,你若是想不起来,或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其他的……”她摇摇头。
“当初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呢?”他一直想不通这一点。
“爸爸说,当初之所以不敢报警,是因为他们通知爸爸,说要借走我几天,并没有威胁钱财或其他的,只说不能报警,否则他们就会杀了我。”
“我在医院也是他们通知爸爸的,警告的意图很明白,如果又扯上媒体,说不定除了我,连你都会有事,所以我只在医院住了一天,检查和包扎伤口,然后就离开了。”
若不是事情已经发生,他真想用力摇醒她。
“你怎么那么傻?什么叫连我也会有事?我会怕这种恐吓吗?”
“我不要你也跟我一样啊!你看我!”她拍拍自己跛了的右脚。
“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不需要连这个也同享吧?”
她的贴心,他怎么不明白,就是因为太了解她,所以他才生气。
一想到以前总爱四处散步的她,竟受到这样的伤害,不舍再加上愧疚,让他的双臂更加使力拥抱住她。
“你的脚治不好吗?”他爱怜地看着她落寞的表情。
“也不是不行,只是很复杂也很……不舒服。”她轻描淡写地带过。
总是语多保留的她,所谓的不舒服,就是很痛苦,他哪会不懂。
“那就别治疗了,我每天帮你按摩就好。”
“你不觉得……跛脚……很丑吗?”柳晴羽专注地凝望他。
“那走在路上那些重残人士,你会觉得他们很丑吗?”
“怎么会?他们才是最美的人,那种永不服输的生命力是最美的画了……”说完,她明白他所指为何,莞尔一笑。
“我总是讲不过你。”
“可我总是败给你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唉,一物克一物啊!”他亲亲她的鼻尖,呵呵笑着。
柳羽害羞地再度窝进他怀里。
“讨厌,说得好像我每次都这样似的。”
忽地,他拥着她躺到床上。
趴在他胸口的柳羽,这才发现他的计谋。
“啊!你怎么可以偷偷地……”
“我可是大大方方让你走进来,哪有偷偷的?是你自己没注意到。再说,今天你这么秀色可餐,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呢?老婆。”
说完,他欺身向前,将她压在身下,偷了下他已经想了一整晚的吻。
朴灿烈饥渴地啃舐着她的蜜唇,舌尖诱引地缠住她的,令她情不自禁地随他起舞。
温厚的大手,从她的腰际一路抚上柔嫩的浑圆顶端,迅速地点燃两人之间的热情。
“我甜蜜的小羽……”
他松开她的唇,开始进攻她白嫩的肌肤,他的吻滑过被他的大手一一解开的区域,不到一分钟,她几近□□地躺在他身下,完全沉沦在他性感唇舌的撩拨里。
阵阵酥麻不停地在她的身躯流窜,她已记不得前一刻她说些什么、做过什么,整个人、整颗心满满都是他,和他的深情。
她想要回应他,想要让他知道她的感谢、她的抱歉,以及她的爱恋。
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应该是说不给自己害怕的时间,她翻身将朴灿烈推倒在床上,双腿跨坐到他腰上。
朴灿烈目瞪口呆地看着将自己剥光的柳羽,突然之间,他不太能肯定眼前的人是谁。
老天,就算在梦中,他也不曾想过她会有主动的一天!
“小……”
他张口欲言,她伸出食指压住他的唇,唇畔带着羞涩的柔笑。
“灿烈,让我爱你,好吗?”
朴灿烈望着小羽令他诧异的转变,久久不能言语,最后他以含住她的纤指做为答复。
幽暗的卧房里,干柴烈火炽烈狂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