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操心。”
雪上加霜的戏码,他一向很在行。
水如净的脸蛋,在这一刻更显得苍白。
没想到经过了这么久,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仍然一如当初的低贱。
她花了一年的时间,还是没能改变他对女人根深蒂固的想法。她只能承认,她是彻底的失败。
收拾起伤心,水如净听见自己幽幽的开口:“我从来没忘记我的身份。”
“那最好。”似烦躁般,都暻秀又灌了一大口酒。
“别喝了,喝多了伤身。”不忍心他如此糟蹋自己,水如净动手想抢都暻秀手中的酒瓶。
“别抢。”都暻秀高举手中的酒瓶,不让水如净够着。
“别喝了,你何苦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无法成功的抢下酒瓶,水如净心疼地红了眼眶。
“该死的,你别哭了。”看见水如净无声啜泣,都暻秀烦躁的低吼。
这不吼还好,被都暻秀这么一吼,水如净惊愣了一下子,开始放声大哭。
眼见用说的无效,都暻秀又开始举起酒瓶大喝。“你不让我喝是吗?你不让我喝,我就偏偏要喝。”
“都暻秀。”水如净心疼的喊。
“干嘛,你也想喝一口吗?”挑起一双好看的眉,都暻秀邀约水如净。
“我讨厌做个让酒精麻痹、丧心病狂的人。”水如净厌恶地说。
血液中的嗜血因子被轻易的挑起,只见都暻秀怒红了眼。
“你说你讨厌喝酒是吗?既然你讨厌,那我偏要你喝。”
伸出有力的手掌钳制住水如净纤细的下颚,都暻秀想用蛮力强灌她喝酒。
怎奈水如净似乎早看穿了都暻秀的意图,只见她忍痛紧咬住牙关,不让都暻秀得逞。
失去平衡的酒瓶,酒液洒了他们二人—身。
趁都暻秀分心顾及酒瓶的平衡,水如净忙不迭的大喊:“放开我。”
但都暻秀哪有那么容易就死心。
只见他仰头含进一大口酒,再俯头封住水如净因为大叫而张开的嘴,如此一次又一次,反复地将浓烈的酒液注入水如净的嘴里,强迫她喝下。
终于,都暻秀满足的住手了,而水如净也因此喝进许多的酒,有些酒液还滴落在她的睡衣上、床单上,造成满屋子的酒味。
头脑昏昏沉沉,水如净踉跄的站起,跌跌撞撞的冲进房间中附设的浴室里,心乱如麻的她,此刻只想洗去满身的酒味。
看着水如净的背影消失于浴室门后,都暻秀愤怒地将手中的酒瓶掷出阳台。
今晚他不该回来的,瞧,这一切的一切,全让他搞得一团糟。
他不该为了她一句挑衅的话,而做出如此失控的行为。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要一遇见她便总是荡然无存。
烦躁气恼的一掌拍向额头,都暻秀决定将这一团乱抛到脑后去,先洗去自己一身的酒味再说。
仿如负气的孩子一般,都暻秀一边走一边甩脱身上的衣裤。
方才都暻秀强灌进她胃中的酒液正在她胃里翻搅,水如净只觉自己难受得快死掉。
强忍住脑袋里传来的晕眩感,水如净厌恶的剥除自己身上带着酒味的衣服,然后任凭强烈的水流朝她淋下。
但莲蓬的水流能洗净她身上的酒味,却不能浇醒昏沉的理智。
水如净只觉得自己晕得厉害,若不是她勉强扶住浴室的墙壁,只怕就要瘫跌在地上。
看来她是醉了吧!她难过的甩甩头,稚气的想甩掉在她脑子里作祟的昏沉感。
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教背对门的水如净吃惊的回过头。
眼前出现的人影,教淋了好久的她模模糊糊的神智瞬间清明起来。
“你要做什么?”水如净防备的问,没忘记眼前这个男人方才是如何残酷的折磨她。
“洗澡。”不理会水如净凶神恶煞般的眼神,都暻秀一迳走近浴缸,探手扭开水龙头,徐徐注满热水。
“但浴室现在是我在使用,更何况这是我的浴室。”
水如净抵不过头晕,喃喃低念着。
“我使用的是浴缸,你使用的是淋浴室,这两者不相抵触吧!”徐缓坐人温热的水中,都暻秀静静地看向兀自逞强的女人。
其实早在他一浴室之时,他就已经看出水如净的不适,她显然是喝醉了。
但都暻秀没有说破,他决定要静观其变。
这一次水如净没有驳斥都暻秀的话,并不是她赞同,也无关默认,而是她几乎醉倒在淋浴间。
但也只是几乎,她强忍住不适的身体状况,额头抵在冰凉的磁砖上,借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不在他眼前认输的倒下。
“如果需要我帮忙就开口。”都暻秀一点也没有喝醉酒的状态,只见他舒服的坐在浴缸中,挑衅的开口。
“不需要。”气不过都暻秀恶意的口吻,水如净头也不抬的低喃,浑身上下只除了无力感外没有别的。
逞强的小女人。都暻秀低咒了一声,由浴缸中起身走向水如净。
感觉自己被拦腰抱起,水如净低呼:“做什么?”
她按住他的手,脸色苍白的问,目光朦胧的瞪视着他结实的胸膛。
“帮你洗澡。”都暻秀没好气的说,轻手轻脚的将喝醉酒的小女人置人有着温暖水流的浴缸中。
水如净虽然神智有点不清,但在都暻秀放下她时,她还是下意识的抬手环住胸口。虽然此时她的身上还穿着内衣。
她慌乱的抬眼,看向站在浴缸边的都暻秀。
他从胸膛到腰际的肌肉泛着光泽,优美匀称的身材曲线的确很吸引人。
都暻秀不理会水如净无礼的目光,他一跨脚,也踏人宽大的浴缸中。浴缸里的水,因为他的而溢出一些。
这个浴缸明明宽大的足以三人共躺,但她弄不懂,为何都暻秀的手脚总会有意无意的碰触到她。
都暻秀在动手解她的!
水如净意识到这—点,茫然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抗拒。
“你在做什么?”她按住他蠢动的手,不让他在她身上放肆的蠢动。
都暻秀叹了一口气,明白眼前这个毫无酒量而言的小女人,真让他的几口酒给灌醉。
“如净,你的衣服湿了。”他很理所当然的说,手指的动作没停。
他温暖的指尖碰触着她背部的肌肤,伸手解开内衣扣,并抽掉它。
没有了胸衣的遮掩,完全的女性曲线展露无遗。
都暻秀看着这美的一幕,眼里的冷静消失了些,狂野的部分添加了些。
他拉她起身,让她娇弱无力的身躯靠坐在他怀里。
靠在都暻秀的怀抱中,水如净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混沌得无法正常思考。都暻秀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更加扰乱她的思考能力。
她什么都无法感觉,只知道都暻秀正动手脱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