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夫君、你在写什么呢?”金莲从后面摊倒在武松后背。
“诉讼状。”
“诉讼状!写这个干嘛?”
潘金莲一副不解的样子。
“今天打了这群张府中人,只怕他们会到官府来个恶人先告状。所以、我先给衙门写个状单。”
“夫君真是思谋长远啊!”
潘金莲倒在武松后背,看着他写的字,越看越是惊讶。
武松的字迹形如流水,不是一家一派,而是融入了各家各派。
这一篇诉讼状,武松将好几家书画给融入了进去。
潘金莲从小身在大户人家,那些诗词歌剧、书画艺术,可一点没少学啊!
武松妙笔连珠地写完之后,又扫了一眼,然后便对金莲道:“你和哥哥在家待着不要出门,我去去便回。”
“嗯,不知夫君这是要到哪里去?马上便到晌午了,不吃完饭再走吗?”潘金莲看着武松急促的样子,微愣地问道。
“想那张家定会去衙门先告状,我得先去见见父母官。你在家等我,我去去便回。”说罢,武松便在金莲额头亲了一口。
潘金莲身为豪门地主家的仆人,深知这帮人不是好惹的。看着武松急匆匆地离去,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了。
衙门外有一面大鼓,这便是鸣冤鼓!一般草民都要去击鼓鸣冤。不过作为秀才的武松、用不着去敲它,他给衙门外的差人递上了自己写的帖子。
清河令正在款待着张员外,得知武松递贴后,急忙打开来看。这不打开还好,一打开便亮瞎了眼!
他虽知这武松有才,却没想到能如此有才。文彩文笔、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有人能在武松之上的。
一番看过便知道,这武松不简单!这回定能中举。
张员外早了武松一会来到衙门,历代都是官官相互,他张员外这地主豪强、平时跟这些官员还是交情颇深的。
与这清河令说是狐朋狗友也一点不假。
清河令看完后,思索了一番。
“员外,这武松惹不得!”
“怎么,不收拾他了?”
清河令点点头:“这武松的勇武,周围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你看此人文笔。”
说着、便将武松的帖子递给了张员外。
张员外扫视了一眼后,连连叫彩:“这家伙,真想不到、会有如此文彩!不亏是堂堂案首啊!”
“是啊!此次我料他必中举。如此文武双全之人,我们不如顺水推舟一番。潘金莲那小贱人,我看你张家出些嫁资,就嫁给那武二吧!”
看着清河令这么说,张员外摸着胡须想了想:“也罢!此等才俊,不结交白不结交。
他日若是金榜题名,只怕我张某人想嫁女儿也不行了!”
“员外是说,将潘金莲那丫鬟、认作闺女嫁给那武二?”
“对对对···”
一番阳谋后,清河令带着张员外出门来迎武松。
“爱婿、你怎么来衙门了。”
张员外见了武松便笑脸相迎了出来。
“这···”武松顿时懵哔。
“大人、这位是?”
清河令武松是见过面的,可这张大员外、武松却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