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今日早上遇一帮泼皮捣蛋,郎君又去了衙门,心中百感交集的她,哪顾得上专门在家搞发型。
“夫君也会梳发?”
“只会为心爱的人梳。”
金莲再次投怀入抱,上牙压着下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哭了出来。
武松抱起她来到镜边,做起了这针线活。
金莲看着镜中武松,心中不仅充满了前所未有地安全感,也对武松送上了一万分的满意票!
如此文武双全、堂堂弱宋案首,竟对卑微的自己如此百般呵护,她感到自己犹如重生了一般。
心中不由打定主意,日后定要跟着郎君好好过日子,一生只爱郎君一人,相夫教子、为武家多多传宗接代···
突然、她脸色一变:“对了郎君,衙门那边去的如何?”
“哎、别提了,那清河令和张员外是穿一条裤子的人。两人真是老奸巨猾啊!”
武松停下手中忙活,摇头叹气而言。
“啊!这二人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人,夫君在衙门没吃亏吧?”
潘金莲惊讶地问道。
武松微微一乐:“这两人太他么能装了,一个送了你郎君二十两银子。一个收你做了干女儿,咱武松也莫名其妙地成了他张家的女婿!”
“此事当真?郎君切莫戏耍奴家。”
看着金莲一副认真的脸色,武松伸手捏了捏她那对小酒窝。
“戏耍娘子也得到晚上啊?这不、两个老东西让你这干女儿,还有我这女婿、明日到他张府回门呢!”
“此事当真?”
“当真!”
“夫君···”
金莲突然站起、抱着武松痛哭流涕。
“别哭了,乖、再哭就不漂亮了,你看、今天哭的脸都花了!
以前寄人篱下的苦日子到头了,日后你男人出息了,这两个老东西想攀上咱们这层关系都没门。”
武松拍拍金莲后背。
“夫君,金莲此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再无他想。有此夫君、死亦足矣…”
第二日、武松顾来一辆马车,将坐在床边、穿着一身大红装地金莲,从床上抱到了门外,直往车中。
宋代习俗:若是男子抱不动,而让妻子脚着地的话,那便会带来不吉利!
那些刁民草民之人,凡是能顾的起轿子的,都是如此这般。
除了那些连轿子都顾不起的俗人,还有如武大这般五短之人、残疾残废之人,则纷纷不遵从此习俗!
车夫马鞭一扬,直奔张员外家而去。
到了张府,武松便抱下金莲,张府门前两名家丁一看,一人立马迎夫妻两人往院中来,一人脚下生风,往张员外夫妇处跑。
一会儿的功夫,张员外夫妇便和清河令一起出来了。
武松见清河令来的如此早,立马拱手:“不想大人能来的如此早,倒是学生失礼了。”
“无妨无妨,今日主角是你夫妇二人、切莫如此拘束,呦!这便是金莲吧?果然是国色天香啊!好一个美人儿。”
清何令笑着的同时、又对满身大红地金莲竖起了大拇指。
“闺女、来来来,让为娘看看你瘦了没!”
张员外夫人上来拉着金莲地嫩手。
一旁的张员外,由于强抱过金莲没有得趁,羞的不敢正眼看着如此妖艳地媚媚。
“那个、爱婿,快快进屋说话。”
尴尬的他、也只好过来拉着武松地那双粗手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