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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你的粉啊!”
“老滑头!”
······
此次府试是去阳谷,武松生怕命中之星会在这时出现,因此做足了准备。
出发的早晨,他取过酒葫芦、递给了武大。
“哥哥去将耕牛挤壶奶来。”
“兄弟要母牛奶作甚?”
“下蒙汗药用!”
“啊···”
一旁的金莲听到这种新鲜事,目瞪口呆、第一反应便是:给谁用的啊?
随即否定了一切胡思乱想,没有美人会去喝牛奶。
武大接过酒葫芦,一会儿便挤了一壶奶回来。
武松接过这葫牛奶,便将蒙汗药撒了进去。
随后拍着甚矮的武大:“哥哥尽管放心,小弟年轻,就算此次不中、也可以再考。不过我武松还是很有把握的!
待的小弟高中,必让哥哥也辉煌一下。”
“哈哈···那哥哥就等着做曹德与拿轮了。”
“是曹孟德、拿破仑!”
“对对对···”
说着、武松便拉着金莲上路了。
因阳谷挨着清河,又兼是山路,马车无法前行,轿子无人愿去,武松只好和金莲步行而来。
好在金莲长在大户人家,每日不是站着、就是在走着,也不怕走些山路。
之所以带上金莲,除了新婚之后、高涨的情欲:让他不可一天不醉卧美人膝外、也有那:让金莲和武大在一起的不放心!
若是整的跟原着那般:因为公务在身,自己走了,武大没了!那就为时已晚了。
毕竟武大不管对前身、还是对自己,都太贴心了。是兄如父,更是不可多得地忠实仆人!
还有那:如此佳人带过去,事半功倍、脸上长光。
小小阳谷、又不是京城,虽有西门庆,但无高衙内!
他武松怕高衙内,却不怕那西门庆。
若是带上武大,那金莲一人在家、不仅让他不放心,漆黑的三更半夜、莲儿这小女子,恐怕也难以睡得安稳!他家可没有张府的那帮家丁护院。
至于:让她回娘家,那纯属胡扯,张员外那老银贼、老奸巨滑!
若是连武大也带上,那家中田地与牲口便无人照料,因而只能留下武大在家操持。
走了一会儿,偶有兴致地武松停下了脚步。
“夫君走累了?”
“莲儿你都没累,我怎么可能累呢?”
“那为何停下。”金莲那弯月嘴、小酒窝,又开始挥动了起来。
武松伸手捏着她那对美人窝:“娘子。”
“何事?”
“我背你!”
“啊!这、夫君万万使不得···”
“此后一路人烟稀少,路上半个人影也无,娘子害羞啥?”
“奴家、奴家就是害羞的紧!”头脑还在震惊中的金莲,一时间也想不到该如何更好地说了。
“光着屁股也没见你害羞,还怕这!”
说着、双手捏着美人窝的武松又啄了一口金莲额头。
都说到这份上了,金莲也只能露出一副等待着被虐的表情。
她缓慢地侧转过头、含羞而笑。喜洋洋地心情溢于言表!
“阿···”
武松一蹲身子、背起了她,金莲的身子在不住地微微颤抖,她在武松背上望着远方,好似一头长颈鹿!
行了百来步,颤抖的金莲也开始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甚觉这长颈鹿姿势不雅的她,偏过头来、将身体紧贴在了武松后背,头放郎君肩上。
谁也想不到,就这一个正确选择,血溅狮子楼的一对冤家,竟也如此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