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直接买了几盒往回而走。
然而、色星发作的西门庆,却一直跟在屁股后面,直到金莲入了花家老宅。
“咦,这不是花子虚家的宅子吗?”门外的西门庆看着进宅的金莲喃喃自语。
“难道、这是花子虚家的小妾?不对、那弱货一个都对付不来,怎么可能有两个。”
站在门外的西门庆、不自觉地将一只手指含在了嘴里:“这婢女比那骚货李瓶儿强多了!”
在西门庆眼里,那些有身份之人、是从不去亲自购买这些东西的,都是那些丫鬟奴婢去为她们代购。
西门庆远远地站在门外,盘算着要如何睡了这小娘子。
武府内、花子虚的内人李瓶儿,因几日未见武行者,饥不可耐的她、亲自熬了酸梅汤送上了门。
房间里的行者正在读书,突然、李瓶儿推门而入。
“金莲、你回来了啊。”
武松叫了声,也没回头看。
李瓶儿走到武松身后,一把捂住了行者眼睛:“猜猜我是谁?”
行者听得这声音,立刻吃了一惊。这银妇来此作甚?
“不知瓶儿妹子来此何故?”被捂着眼睛的武松问道。
李瓶儿见武松比较冷淡,忙撒娇地跺了跺脚:“难道瓶儿没事、就不能来行者家中串串门了吗?”
行者摇摇头:“这倒不是,武松住的是花府宅子,瓶儿妹子大可过来。”
见得武松这么一说,李瓶儿往桌上摆起了酸梅汤:“好久不见行者了,瓶儿今日甚是想念,所以特熬了酸梅汤送来。”
武松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嘞个去、花子虚啊、花子虚啊!你难道人如其名,就是那么虚吗?怎么这么无能!连老婆都管不住!
男女共处一室,若是这汤中有蒙汗药,那自己就大发了!
“弟妹、武松家中贤妻,常煮绿豆汤伺候,行者我从不饮酸梅汤。”
李瓶儿也不做声、只是脸色难看地半晌不说话,死死地盯着武松。
武松看着脸色难看的李瓶儿了,又问道:“弟妹怎么没在家中陪子虚?”
“别提我家那口子了,少兴。”李瓶儿一挥衣袖。
“呼···”武松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瓶儿说完,又上下‘色’了下武松,随即便一屁股做武松大腿上了。
坐在凳子上的武松、瞬间惊诧无比了起来。
“大妹子、别这样,这若是让我家那个看见了,行者晚上可不好交差!”武松急道。
李瓶儿坐在武松腿上,扭了扭屁股:“总不能让妹子我一直站着吧。”
本来就被压着的武松,经这肉肉一搓、也是立刻熊了起来。
可这种银人妻子的事,武松是不会做的。更何况平日里、自己还跟花子虚称兄道弟的呢。
“弟妹、自重,切不可如此轻视自己。”
武松欲推开李瓶儿,可大腿上的这妖人,居然双手齐开地搂着武松的脖子了。
接着便是乱啄起了武松脸蛋。
慌忙中的武松,忙扯开李瓶儿双手,将她打包似的抱了起来,刚欲将这妖人放到凳子上脱身,便吱的一声门开了。
“啊…”
看见这一幕的金莲、脸色霎红地呆立原地。
武松赶紧将李瓶儿放下:“娘子切不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