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说西门啊!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武解元娘子啊!”
“武解元?你是说:那个被当朝隐相钦点了解元的行者武松?”刚醒来不久的西门庆说道。”
“正是啊!他可是隐相梁大人的红人啊!”阳谷令跺脚而言。
“妈啊!我怎么这么倒霉的啊,遇到谁不好,偏偏让我西门遇到这打虎之人。对了,难怪他家有头老虎了。
哎!我西门庆真是天下第一大傻子啊!怎么这事都没有反应过来!”担架上的西门庆哭诉。
“西门啊!老夫平时日早已跟你说过多次,叫你不要再四处采花了,可你?哎!”阳谷令指着西门庆痛心而言。
“别说了,说这些有什么用,这狗东西,居然敢、居然敢…”西门庆始终难以启齿这事。
“西门啊!你好自为之吧!老夫就不耽误你休养了。”说着、阳谷令便往牢房外走。
“大人、大人···”担架上的西门庆无力地呐喊。
过了一阵子,西门府上来人,衙役便让其家人将西门庆抬了回去。
回到家中的西门庆,只不过这个把日的时间,便变的面容消瘦,神情呆滞了起来。
他的几个小妾见主子回来了,立刻上前来迎:“官人回来了啊!”
“官人,奴家来伺候你。”一名小妾风骚着。
“昨就是你伺候的,今天该轮到我了。”另一名小妾争风。
“不…是轮到我了。”又一名小妾过来无理取闹。
……
几个小妾不断地争吵,却看着西门庆半句话不说,才纷纷仔细地打量了他们的大官人。
“官人、您裤子上怎么有血啊?”一名小妾问道。
“是啊官人、您是不是在狱中受了刑了啊?岂有此理,这帮衙役竟敢对官人用刑!”
“官人、让奴家看看伤势如何。”其中一名小妾说完便欲查看一二。
“滚、老爷我怎么可能受伤,这是被老爷打的人、血溅到本老爷身上了!”西门庆气愤着。
随后便扫了眼自己的这些个小妾,有苦难言的他、再也未说半句话,只是艰难地走到房间、倒头大睡了起来。
“官人、今日该我服侍官人了。”
“该是我了……”
“是我……”
小妾们叽叽喳喳,如鸟兽一般。
“都给我滚出去!再不走打断你们狗腿!”
西门庆在床榻上暴喝。
两日后,武松在家中练完武艺、便去书房读书了。
庞春梅每日不是陪房,就是有空的时候、来给武松捶背按摩。
行者每日读书练武,满身都是乳酸堆积,以前都是自己做些放松拉伸练习,现在好了,都是由春梅来给自己做被动地拉伸与按摩,确实是爽歪歪!
收集了这几日西门庆的滔天大罪,武松便带着黑夫与一帮衙役来西门府上抄家了。
西门府上已经不像往日那般生气了,大门紧闭、没有一点嘈杂之声,往日的西门庆府上、可是有着百般地声音,如今静的让人难以置信!
武松走到西门庆家大门边,一串鸳鸯脚下去,大门便被踹开了。
“给我将西门庆府上围起来,所以东西都抄了。”
身后一帮衙役迅速行动了起来。
“你们什么人、胆敢来西门大官人府上造次。”
西门府上官家、第一时间带着几个下人而来。
“本官奉命来抄西门庆家底,你等速速闪开。”武松指着这几个仆人。
这时、已经听到声音的西门庆,赶紧下床抄起两把砍刀,直往院门而来。
“天杀的,我西门庆今日非宰了你。不报此仇,老子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