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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乡邻、这个外乡人真是阳谷的祸害,阳谷百姓的敌人啊!”
“众位乡邻,这西门庆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你们不知道的是:这武松更虚伪!抢了我们阳谷的解元,还抢了阳谷第一富豪:西门庆的家当与小妾。下一步、这个家伙便会做官,来抢大家的东西了。
这个清河人‘人面兽心’,贪图钱财美色,他刚搞完了西门庆,便筹划着要搞大家的妻妾钱财了……”
路上的黑夫听得这声声叫喊,带着人便上来欲看个究竟。
只见一个披着头发,被晒地黑乎乎的、脸上沾满了灰尘泥巴的汉子,在街道上一声声地声讨着他家主人。
“这人我好像认识!”黑夫看着这个‘已经认不清面貌的家伙’疑惑着。
又听得这耳熟的声音,突然、他大叫:“西门庆!”
反应过来的黑夫、带着几个仆人快步向前:“西门庆,我家武大人放你条生路,你竟敢在此捣蛋?你活腻了吧!”
黑夫指着犹如疯子一般地汉子言道。
“你个卖梨童,阳谷人的走狗,抓牙、鹰犬!”散乱头发的汉子怒骂。
“奶奶的,看来你西门庆是皮痒痒了,兄弟们,给我揍他!”
刚请来的这几个仆人,放下轿子与物品,便上前揍开了西门庆。
若是以往的西门庆,这几人肯定不是对手,不过现在、西门庆变得毫无力气,整日气喘吁吁,别说打架了,连走路都走不远。
这几日,他整日衣不裹腹,身体也是一阵冷一阵热的。面对着几个壮汉的袭来,西门庆也摆开了姿势,只是不复往日雄风了!
他被几个壮汉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不一会儿、便落的只能跪地求饶了。
“西门庆,你敢在街道上污蔑我家大人,是谁给你的胆子!”黑夫上前对跪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西门庆喝道。
“小人、小人糊涂,还请绕命!”跪地的西门庆,已经有些呆滞了。
“来人、将西门庆衣裤扯下来,让大家看看宫里的太监是个什么模样。”
黑夫这么一说,几人仆人也来了兴致,纷纷上前扯下了西门庆的衣裤。
被扒光了的西门,光腚在街道上,人们平日里皆久仰这位西门大人,所以纷纷上来围观变残疾了的西门。
不用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人人都盯着西门的下面看。
看不到三秒,便人人捂着嘴巴而笑:“***没了……”
“原来这样子就是太监啊!”
周围人指指点点,西门顿时陷入了无比绝望的地步!尽管他用手捂着自己。
收拾完这西门庆,黑夫便带着聘礼到了吴员外家,下了聘礼后、又给了吴员外二百俩银子。
“员外、这二百俩银子是大人给您的,等我家大人考取进士后,吴员外所得到的‘便不止这二百俩银子了’。”
黑夫又在吴员外耳边为其‘造梦’。
“多谢小官人了,我家闺女嫁给武解元、日后定会辉煌腾达的。”吴员外亦笑的合不拢嘴。
虽然嫁的是所谓地仇家,但自家闺女自从西门庆被阉割后,就成了望门寡。若是再嫁,也不可能好的过这西门庆了。
虽然姿色倾城,但哪个有钱有势的都会觉得晦气!
“那黑夫今天便将月娘姐姐带走了。”
黑夫对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他家主人肯定盼着早早抱的美人归了。毕竟相思苦啊!
“也好也好。”
老奸巨猾的吴员外,恨不得立刻便将女儿送上人家榻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