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管制着他。”
在黑夫看来,就算那种地方的凶婆,也是一般百姓所不能享用的,给那西门庆,完全是便宜了那厮,纵使是用来管制、教训、殴打那西门庆。
“对了大人,黑夫有一个想法,黑夫昔日卖梨,没少挨一个婆子的打,那婆子惯使木棍捅人,不如大人使些银子、让他伺候着西门庆。”
“不知黑夫说的是谁?竟如此凶悍?”
武松觉得:这黑夫就够黑的了,还有那个婆子比黑夫还能黑的!因而也是一时甚是奇怪。
“此人不仅喜欢拿棍子捅人,还擅牵桥搭线、做人媒婆、开的一间茶坊,专具那些银秽之人闲谈!”黑夫缓缓言道。
“你是说‘王婆’?”
听着黑夫如此说来,武松立刻猜到了是谁。
“对、就是‘王婆’人称‘王干娘’。”
武松一想到水浒和金瓶梅里的这个王婆子,就恨的牙痒痒,如今黑夫建议:让这个擅使棍子捅人的王婆去管制西门庆,行者一时间也乐的开怀。
“黑夫、那一切都由你去办。”
黑夫得了将令,便带着一个仆人、还有一些银子来到了王婆茶馆。
“哎呦、小官人来了啊!”
王婆见到黑夫,一改往日态度,热情地招呼了起来。
“小官人,老婆子听说你跟了武解元,这日后若是辉煌腾达了,还请小官人多多照顾下老婆子我啊!”
王婆一边给黑夫倒着茶,一边打雀道。
“王干娘,黑夫我现在就有件喜事与你。”落座后的黑夫像个大老爷们似地说。
“呦、小官人一来便有喜事要给老婆子我啊!那老婆子可真得感激小官人了。”
说着、很会献殷勤的王婆,竟给黑夫捶起了背。
“王干娘,黑夫想将西门大官人嫁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什么???”王婆霎间眼珠子都快被惊下来了。
呆了半天的王婆、苦这个脸说:“小官人、现在那西门庆不仅成了孤家寡人,听说还被老虎咬掉了物件,你让他嫁给老婆子我,安的是哪门子心?”
“哈哈哈哈,王干娘、西门庆虽然没了物件,但依旧风流倜傥啊!你这都快作古的人,能娶到如此才子,难道不该高兴吗?”坐在板凳上的黑夫调侃道。
“我说你个卖梨童,你这是没安好心!这、这、这是哪门子的事啊!”王婆站在一旁跺脚。
黑夫拿出一定银子:“干娘、这个可以吗?”
“一锭银子便想打发老娘做这种肮脏的事,做梦!”王婆看着银子,头一撇地说。
“那五十俩呢?”黑夫加着筹码。
“不可能,老娘岂、岂是那种贪图钱财之人。”王婆一挥衣袖。
“给脸不要脸了还,都快作古的人了,还在这得寸进尺了起来!。”黑夫说着便站起身来欲离开。
“兔崽子你骂谁?”王婆如昔日一般地抽出了她的打狗棍。
“老东西、活腻了你!”黑夫身后大汉站出来喝道。
王婆一看这膀大腰圆的大汉,立刻扔下了木棍:“小官人、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这价钱吗……”
王干娘抠着鼻子,却也不说价钱低了、再加点!
“再多给你十俩,待你娶了西门庆后,每日伺候他吃上几棍子,若是不答应,随后我便带人砸了你这鸟店!”黑夫悻怏怏地将银子仍在了桌上。
“罢了,罢了,这活老婆子我接下了,只是这钱、小官人就给个一口价吧,再加点。日后老婆子我、定将那西门庆伺候的不知自己姓什么!”王婆将桌上的银子抱在怀中。
黑夫见这婆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忙对大汉使了个眼色。会意的大汉上前便将银子给夺了回来。
“我接、我接,就这么定了。银子快给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