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不是现代的人们能够懂的,只有穿越一回才能深深地体会到。
本来还犹犹豫豫的武松,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强暴’!看着欠收拾的瓶儿,他也顿时眼中生血…
至于那:坐在院外台阶上发呆的花少,明知老婆要跟别人做‘大家晚上都爱做的运动’,却也没有哭丧,还一脸喜悦!
不错,他开窍了。
一夜春风,行者甩开依旧在自己大腿上的李瓶儿,独自下榻更衣了起来。
“行者哥,这就起来了啊?陪瓶儿再缠绵一阵儿吧。”李瓶儿躺着说道。
“早晨哥哥我要练功读书,你自己躺着吧!”武松冷冷地回了句。
出了门到达院中,行者便撸起袖子、开始了操练武艺。
正当操练地起劲时,忽听身后一声:“哥哥早啊!”
武松猛然回头一看,却是花少。
“贤弟也早!”
花少凑到跟前:“哥哥、昨晚瓶儿可服侍的周到?”
武松脸色一变:“子虚、礼尚廉耻,以后这种话别问了。我武松、可真是:全被你们这些个古代人给带坏了啊!
就是你们二人,还有那死黑夫,一起害的我‘武松’、被红旗下的热血男儿辱骂!我冤死了。”
花子虚听得这话,也是羞涩地低下了头,随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依旧躺着的李瓶儿,心中还是不住地高兴着:自己终于得逞了,自己终于可以享受:一个女人该有的性福时光了!
回想着自己的那些个骚操作,她甚是感到:自己以前跟花子虚同榻,真是白活了!白白地浪费了一个女人的青春。现在的她,才真正地活成了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
“若是以后武哥一直那么强,那就好了。”榻上的李瓶儿喃喃自语。
她软弱无力地起来更衣,春风满面的走出了房间。
“瓶儿。”一声阴声从妖艳背后袭来。
“啊…你吓死我了,你在这干嘛?”李瓶儿紧皱眉头,一脸没好气地说道。
“昨晚哥哥被你伺候的如何?”
李瓶儿见是这等废话,头一扭、便欲走开。
花子虚忙上前拦住,他从头到脚地看着李瓶儿,发现现在的瓶儿:好似被浇过水的鲜花,开的异常灿烂,不仅体态更加妩媚了,就连那眼睛,也是水汪汪地起来了。
“看来,瓶儿昨晚是喝够了!”花少感慨了句,便径直离开了。
待的武松晨练完,黑夫已经从外面打包回来了早餐。
和花少、李瓶儿落座后,大家便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已经在外面堂食过的黑夫过来禀报:“大人,外面有人送上了帖子。”
武松接过帖子,边吃边拆开阅览。
“子虚,什么是进士街啊?”看完帖子的武松问旁边花少。
花少这个豪门子弟,对京城的一切游玩场所还是很了解的。只听他缓缓说道:
“这每次科考,所有中得进士的士子,都会去进士街游玩。还会在那进士街上的进士楼开晚宴。这进士楼中,最豪华的当属那状元楼了。
状元楼三个字,还是当年宰相王安石亲笔所提呢!
此楼自建至今,已历几代,每科进士都会去那里大宴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