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不成才的那个!”乙一惊道。
叶临道:“是啊,那些日子老师常说的话就是:这都不会,以后别说你是我教的!”
乙一吸了口气道:“如此看来道长的师尊学问真的是深不可测啊!”
说着马车停下,此时已经来到了崇州大营,叶临扶着车厢下车,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那果酒里根本没闻到酒精的味道,为什么会如此醉人呢?
叶临走着,乙一把自己送到屋门口,便离去了,屋内的油灯亮着,叶临推开门,紫韵做在屋内,安静的等着叶临。
见状叶临问道:“韵殿主在等贫道?”
紫韵道:“道长此次可是拿了崇州文首,文会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果不是那几杯文酒,如果没有那人挑衅,我恐怕也不会知道道长的文采如此惊人”
叶临坐到木椅上,看着面前端坐的紫韵,这是叶临醒来就猜到的情况,从自己说出那几句诗的时候就一定会惊动这位韵殿主,不过惊动了就惊动了,精盐之法自己都给了,几句诗算的上什么?
叶临说道:“诗文都是我老师教给贫道的”
紫韵问道:“已经故去的那位?”
叶临答道:“是另一位老师,一位教了我很多东西的老师,可惜贫道那时贪玩,什么都只是学到了点皮毛。”
“这精盐制作之法也是这位老师教给道长的吧!”紫韵问道。
叶临道:“这方法是另一位老师教给我的,那位同样教了我很多”
紫韵道:“看来道长有很多位老师啊!”
叶临耸了耸肩道:“不是很多,几十位而已,教的东西也不相同,就是我那时候太蠢了,没学到多少东西,还时常惹老师生气,后来醒悟时已经来不了”
紫韵道:“道长还打算藏下去了?”
叶临道:“藏什么?贫道不知道韵殿主说的是什么意思?”
紫韵叹了口气道:“道长还是不愿意助我紫玄”
叶临摇头道:“韵殿主,不是贫道不助紫玄,而是不能”
紫韵了然,叶临道:“贫道知道两位身上背负的仇恨很难放下,但是贫道不能,如今大唐社稷刚稳,若是此时在换新君,又或者发生兵变,都会给突厥等人可乘之机,那时二位或许大仇得报,可是李家用鲜血换来的江山怕是又要易主,甚至无数百姓就要遭到战争的荼毒,二位殿主绝对不想看到这个结果的。”
紫韵颓然道:“我明白了,道长,你说了可不可笑,他杀了我父亲,我们却要为了天下让他在哪个位置上安安稳稳的活下去,道长!凭什么!”
叶临听出紫韵声音中的悲痛和不甘,他也不知道凭什么,但是叶临唯一清楚的一点就是,大唐不会乱,若是她们姐妹不走出那场根本没有对错的杀戮,就只能被仇恨拖进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