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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反驳,但耿博更怕贺枫发疯砍他,又不能跟着赔笑,只能这么盯着贺枫。
他以为这样不会挨揍,那这是他以为。
下一秒贺枫一个大嘴巴直接抽了上去,瞬间心情更加舒畅。
“最后一位。”贺枫指着段秋然:“这位姐姐,你怎么说?”
段秋然轻笑一声:“我们可能差不多大。”
“是吗!”贺枫惊讶:“这位是妹妹呀!”
段秋然差点接不上话,她娇羞一笑夸赞道:“你真会说话。”
贺枫同样笑着摆了摆手:“所以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段秋然神色一顿,很快恢复自然,她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难道不知道吗。”贺枫笑道:“一般说自己听不懂的,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这边有挂,你已经暴露了。”
“哦?”段秋然盈盈一笑:“我能问问有什么依据吗?”
“可能是不行。”贺枫伸手指着段秋然:“投票吧各位。”
“歪理!”耿博大喊一声,冲出来站在段秋然面前:“你有什么依据,你倒是说啊!”
“别的我不知道,养狗倒是很可以啊姐姐。”贺枫轻笑道:“这么快就能养出一条狗来,弟弟佩服。”
事到如今段秋然突然觉得装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她从背包掏出一把折扇打开,掩面而笑:“怪不得恐怖游戏系统让我们除掉你,你太聪明,能力又太过出众,确实能威胁到它。”
“秋,秋然?”耿博瞪大眼睛,他看着自爆的段秋然不敢置信:“你,你真的是?”
“我是什么?”段秋然娇笑一声:“让你惊讶了?那真是抱歉。”
说完段秋然便扭着腰肢走到贺枫那边:“别在这站把我投出去,这站是活生生把人煮死,怪恶心的。”
“这次死了可就活不了了哦。”贺枫打趣道:“怎么不再挣扎一下?”
“没有必要。”段秋然捏了捏升难成的脸:“哎呦,小哭包哦。”
升难成呜呜咽咽手脚并用的爬远了。
这下所有Npc就都被找了出来,只差把她们都投出去。
贺枫开始好奇还有几站,跟所有站点的死法。
“剩下的还有殒命,毕命与危亡。”段秋然没有一点保留,全盘托出:“对应的是活活冻死,车裂与剥皮。”
贺枫看了看段秋然又看了看丁颜跟桑桂,陷入了沉默。
这一站不投的话剩下三个死法不管给谁好像都不太好哈。
“有没有其他办法。”贺枫问:“投尸体行不行?”
段秋然一愣,随即咯咯的笑了起来:“那剩下的最后一站,你想把我们三个谁投出去呀?”
“那看来投尸体可以。”贺枫了然点头:“别着急啊,万一有狗急了跳墙呢。”
“你他妈的说谁是狗!”耿博气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大声骂道:“别以为自己很牛b!我告诉,你爷爷我也不是吃素的!还有你!妈的婊子贱货!你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我讨厌说话粗鲁的男人。”段秋然合上折扇,用凤仙花着色的指甲握着折扇指向耿博:“所以你死一下,好不好?”
早在副本开始时就埋在耿博体内的“暗香”发动。
本来只是破皮的伤口迅速扩大,瞬间变成割裂伤,开始疯狂流血。
耿博尖叫着,他捂着自己越来越大的伤口跪在地上抽自己嘴巴,企图以此获得段秋然的收手。
“小女子不才,天赋一旦动用便无法收回。”段秋然浅笑着:“你说过愿意为我去死的呀。”
见她如此,耿博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于是话音一转,开始对着段秋然疯狂辱骂。
“姐姐别跟他废话。”贺枫一脚将耿博踹走:“真烦人。”
“你真可爱。”段秋然笑道:“我这儿有好东西,你要不要?”
段秋然是在很久之前进入恐怖游戏的,在进入游戏时,她曾是个青楼女子。
一个十分擅长制香的青楼女子。
“莫问我何时进的游戏,我也记不清了。”段秋然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香囊递给贺枫:“此香一点,必会使人意乱情迷,欲罢不能,我为此香取名巫山云雨,不知弟弟可喜欢?”
贺枫哇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接过香囊由衷称赞:“姐姐好厉害啊!”
“哎呀,真讨人喜欢!”段秋然笑了一声,再次掏出一个香囊:“此香燃之有安神之效,唤做夜来雨。”
“哇!”贺枫眼睛都亮了,他再次接过香囊乖乖道:“谢谢姐姐!”
“哎呦!这小模样!”段秋然按耐不住喜爱的心,一次性掏出五个香囊:“第一个是毒粉,能够杀人于无形,第二个是万毒解,功效同名字一样,第三个啊,是静心的,名为焚香,第四个啊,那可是要比巫山云雨还有厉害的存在,叫个不起,最后一个是最常见的龙涎香,我留着也没用了,都送给弟弟罢!”
贺枫怀里满是香囊,他看着香囊上绣的字迹没有出声。
“可是不喜欢?”段秋然疑惑问道:“我可是把我的好东西都给了你。”
“没有。”贺枫将这些收进背包,通通塞进户外生存包里,然后招呼了封安安过来:“你来看看这位姐姐……”
“385。”段秋然直接说道:“我这一缕孤魂是最近才被捡出来的,我杀过的人啊,手上沾满的血我都记得,共385条人命。”
贺枫看着平静的段秋然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可他就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段秋然所杀的没一个好人。
“弟弟,我所经历的事情没有你所想的那样简单。”段秋然正了神色:“我杀的,都是该死之徒,当然,今日所杀只是形势所迫,不过看起来那两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帮恐怖游戏系统呢?”贺枫问:“它能用什么来跟你交换,我想不通。”
“是啊,我也想不通。”段秋然摇了摇头:“可这世上就是有很多让人想不通的事情,比如这整个东西,又比如那些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
“那它为什么非要找你呢?”贺枫再次问:“这总有理由吧?”
段秋然的目光变得柔和,她轻笑一声:“可能是因为我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