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看着空智的举动,不由得叹了叹气,住持叹气的声音被空智听到了。
他回过头来就看到住持站在他的身后,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但是一直都被他隐藏的很好。
住持看着空智说道:“你已入了佛家,再去管这俗间的事儿,倒是有些不太合适了。”
空智听到住持这样说,立马将手合十对着主持行礼:“住持对我恩重如山,在者说了,我已遁入空门,对于外界红尘的事早,已断的干干净净,自然不会对女儿之情,政治之情有什么样子的感觉了,请住持相信我,放心我。”
住持听到空智这样说,心中更是纠结了,他浑浊的双眼盯着空智,看了半天,摇了摇头。
“如今你已经陷了进去,还怎么能说没有感觉,儿女私情,会扰乱你的清修,让你这十几年的功夫全都白费,你既已入我佛门那样的心思,应该断的干干净净,明明了了,话虽如此这样吧,明日,你去外城吧,本来这事儿,应该有我去的,如今你替我走上一趟,去给拿着穷苦的人们好好说说佛道,也算静静自己的心,如何?”
空智听到是住持这样对他说,点了点头。将住持送走之后,叹了口气就向自己的禅房走去了。
第二日清晨,天已经亮起了大半了,秦淼淼和头痛欲裂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着:“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这头啊,真是疼死了,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刚这样想着,脑中便闪过空智抱着她的画面,想到是空智送她回来的,自己心中便也安了一些,自己昨日喝了他的酒,又劳烦了他送自己回来,秦淼淼的心中也是多有歉意地,连忙起身,向院中跑去,去寻空智了,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他,就连那山上他她都找过了,秦淼淼有些纳闷。
秦淼淼坐在一旁的凉亭中,才刚刚坐下便看到住持这扫一边的落叶,她忙跑了过去说道:“住持,那空智怎么不在呀?”
住持听着秦淼淼这样问,将手中的扫把停了一番,但是却也没有抬头,继续扫地,说道:“是秦施主啊,昨日可是喝多了,这是佛门圣地,以后还请施主自重,至于那空智啊,他有要事,去外地了,不过估计得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秦淼淼听到住持这样对她讲话,自己心里也想到了很多,她看着住持微微说道:“住持也知道这是佛门圣地,所有人都不是俗家的子弟,都是皈依佛门,以后都是能得到的,自然不会有别的心思,别的可能,住持也不要妄自菲薄,我觉得空智大师呀,他的道讲的很好,所谓酒肉穿肠肚,佛祖心中留,住持也不必太过苛刻吧。”
那住持听到秦淼淼这样说,也是愣了一愣,把扫除放在一旁对着秦淼淼说道:“阿弥陀佛,秦施主既然知道,老衲说的什么,那就更应该自重了,空智是何人啊?他的道义是大事,可是他却忌不了口,所以我这才让他住在山上,还望秦施主不要毁了他的慧根啊。”
秦淼淼听到那主持这样说,心中不由得有些气愤,心里慢慢的说着:“主持放心,我是不会的,且说我已有婚约,自然不会对他人有再乱的心意,我这脑袋呀,还是有点不清楚,先回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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