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凑在他下颌,软软地蹭啊蹭。
只一眼,羁景安就瞧出她的不对劲。
脸色是不正常的酡红,眼神迷蒙如烟雾,呼吸里更是含着一股浓郁的酒精味道。
当犀利的视线瞥向她激吻过后肿胀的红唇时,羁景安沉冷的眸子里,倏忽掠过汹涌澎湃的剧痛。
做了他的女人,却不安安分分,要她何用?
有那么几秒钟,羁景安想过立刻冲向花坛一掌劈死宸梓枫。
哪怕杀人要偿命,他也在所不惜。
羁景安闭了闭眼,为自己对夜羽凡的执念过重而心悸。
接到韩臻臻的电话,他抛下几个亿的订单来寻她,却撞见她和宸梓枫吻的难舍难分的画面,就算她是神志不清,她也不能这样对他。
她是在,生生剜他的心头肉。
李同把车慢慢泊过来,下车走到羁景安面前,恭敬道,“羁先生,夜小姐一定是被人陷害了,您看要不要先送她到最近的酒店休息?”
顺便您帮她灭火。
顺便也灭羁先生您的火。
羁景安何等聪慧,马上就听出李同话里的意思,沉吟了几分钟,才沉沉吩咐,“去希而顿酒店。”
她自找的,就别怪他惩罚太重!
夜羽凡脑海迟钝,一丁点都没感受到羁景安的怒火,软乎乎的身体倒在他温热的怀抱里,两手抱着他精瘦的腰傻乎乎笑,“羁景安,我想你了,带我回家吧。”
又软又娇的嗓音,柔嫩如阳春三月桃花树上刚冒出的嫩芽,带着毛茸茸的钩子,在羁景安的心脏上轻轻地刮过,刮的他冷硬的心不由得软了两分。
“走吧。”
羁景安一把抱起夜羽凡纤细的娇躯,往迈巴赫走去。
“是,羁先生。”李同见状,缓缓松了口气,弯腰拉开了车后座的门。
只要羁先生没有一走了之,就证明他对夜小姐还是依然上心的。
等羁景安抱着夜羽凡上车后,李同揣着一颗为自家大老板几乎操碎的心,调转车头往希而顿酒店狂奔而去。
一路上,夜羽凡牛皮糖挂在羁景安腿间,白皙柔滑的小手顺着男人黑色衬衣的边缘,不安分地到处游弋。
在她第n次哼哼唧唧摸进去时,羁景安冷峻的面容骤沉如大雪纷飞,“别动,再动信不信我把你丢下车!”
换做正常期间,听了他的怒话,夜羽凡早就生气的扭头不理会他。
可现在她浑浑噩噩,对他说的话恍若未闻。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却直觉地认为,他肯定不会伤害她。
就这么傻傻地凭着这股直觉,她第n+1次把手伸向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努力用生命汲取来自他身上的甘甜冰水。
羁景安本想放纵她听之任之,视线不经意凝向她红肿的嘴唇,冷哼着扯开她的手,大掌铁钳般紧紧夹着她的两只手腕,面无表情道,“想要喝水?”
“嗯!”夜羽凡点点头,如小鸡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