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景安冷沉着脸,任由夜羽凡胡乱地在他身上拳打脚踢,忍着她的小性子,把人抱进客房,长腿一伸,紧紧关闭了房门。
他把怀抱里的人顺手抛在软软的棉被上面,动作迅速精准。
接着,伟岸冷峻的身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压在夜羽凡绵柔的身体上。
夜羽凡拼命往大床里面退缩,瞪大澄澈的水眸,羞愤交加地囔着,“羁景安,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失血的脸蛋,挂着惊慌失措的神色,惨白得更加惨白。
胸口里的小心脏,仿佛得了狂躁症似的,噗通噗通跳的无休无止。
那种事情,她还停留在那天晚上被牛郎要了无数次后浑身刺痛的记忆里。
挥之不去的屈辱,无止境的疼痛感,使得她心底对男女情事有了激烈的抵触。
她不想,也不要,再来一次锥心的痛苦。
羁景安两手放在她脑袋的两侧,缓缓撑起自己的身躯,凝着她一脸痛苦如赴死刑的模样,目光逐渐冷郁,“就这么厌恶我?”
酒吧门口,神志不清的时候,即使那般厌恶宸梓枫,她还不是任由前夫上下其手,十分迷醉地配合他激烈拥吻?
羁景安阴鸷眼神划过她苍白的脸,深深吸了口气,逼着不去想那件剜他心头肉的糟心事。
夜羽凡被他的话噎得不知道如何反击回去,张开嘴唇嗫嚅了老半天,止不住满腔的心酸郁闷,整个人在他身下簌簌发抖,委屈的泪水流出眼眶,顺着眼角掉落。
静静地流了一会儿泪,她仍旧紧闭眼眸,哑着声音小声祈求,“求求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残忍,逼她想起那个不堪的晚上?
羁景安俯下头,薄唇贴上她的脸颊,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她眼角流不完的泪,深刻的五官,却刻着冷硬,“我早就说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忍了又忍的冷酷男人,对于到嘴边的美味,终于失去了最终的耐心。
无情如窗外呼呼狂啸的寒风。
夜羽凡仰头躺在床上,正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身体陡然受到一股冰冷的风,刺激得整个人禁不住哆嗦,嘶哑着嗓音抽泣哭喊,“羁景安,你个大混蛋,放开我……”
“放什么放?和你前夫激吻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放开?”羁景安被她三番四次拼命地抗拒惹得心头火起,寒眸死死盯着她,冷飕飕低吼道。
又不是真的想怎么样,只是想与她贴的更紧,稍微缓解憋了许久的渴念,他渴望与她亲密拥吻,不仅仅是在梦里。
却在垂眸间,瞥见她洁白通透的脖子,一大片绯色的咬痕。
前天晚上,他被她和宸梓枫拥吻的那幕画面所激怒,把她死死压住,像只刚从笼子里放出去的猛兽,张开薄唇,牙齿用力啃噬她白嫩的脖子。
大概是当时恨极,没有控制力度,下了死力,把她柔嫩的皮肤给咬伤了。
羁景安凝着,心口刺了刺,下腹蠢蠢欲动的火焰瞬间消散了不少,怜爱地低头轻轻吻了吻那片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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