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
老头儿点着旱烟?往院子里的树荫底下一蹲?那条大黄狗跑过来磨蹭他?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我跟夏玲老公两个都不敢打扰他。
终于?老头儿起身站了起来?夏玲老公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
“那啥…;”
“大叔你说。”
“你得找五个?年命属金哩人。”
“年命属金的人?”
“对喽?比如…;”老头儿掰了掰手指头?“1970年生哩?农历庚戌年?庚是年命?五行属金…;”
老头儿又说了几个年命属金的年龄?夏玲老公听的直点头。此外?还需要五面铜锣?就是民间戏班子敲的那种铜锣。
根据五行生克?金克木。至于铜锣?在术师手里?是用来镇邪化煞的。让五个年命属金的人?站在埋那棵死树的那片林子的五个方位敲锣?这样一来?那树灵就不敢作怪伤人…;
五个人不难找?找五面锣却不容易。夏玲老公东跑西颠的找了两天?才把五面锣找齐。
这天中午太阳很烈?十二点刚一过?我们就往那林子进发了。除了花钱雇来的五个年命属金的人?夏玲老公还从镇上叫来几个跟他关系不错的。两个人搬梯子?剩几个有拿锯子的?有拿斧子的?还有提汽油的?扛铁锨的。叉斤在号。
来到那片林子?夏玲老公根据记忆?指出当年埋那棵死树的大体位置?就是当初高老头儿捡树叶的那片地方。
老头儿往外围五个位置一一指了指?命那五个人分别站在那里敲锣。‘咣咣’的声音?震的人耳骨生疼。
把梯子架到树上?夏玲老公爬上去?用锯子锯掉了几棵树的一些树枝?使阳光得以直射下来?照到埋死树那块地方。
锯完树枝?高老头儿一声吆喝?几个壮汉挖了起来?铁掀翻飞?尘埃飘扬。
挖着挖着?挖到东西了。那东西被从土里掘出来以后?除了高老头儿以外?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其中一个胆子小的?把铁掀一扔就跑。看着那东西?我两条腿也有点发软。
那是一个黑乎乎的?人形的东西?长度跟一个成年人的身长差不多。除了没有五官?胳膊ケ腿ケ手ケ脚?通通都有?甚至还有头发?枝条状的东西构成的‘头发’…;
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东西的‘手’?它在动?一伸?一蜷?一伸?又一蜷?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高老头儿叫道:“不想死哩就别停?接着敲锣!”
没人敢下去把这东西抬出来?只能我跟高老头儿两个亲自动手?我也是硬着头皮?我抬脚?老头儿抬头。
两个人敲着锣打头?三个人殿后?我跟高老头儿抬着那东西走在中间。除了夏玲老公以外?其余人全部远远跟着。
往北一直来到一处河堤?老头儿命众人停了下来。把那东西往堤上一放?老头儿噗噗的往手心里吐了几口唾沫?抡起斧子劈了过去。
没劈几下?一种腥臭的东西从那东西里涌了出来。一直将那东西劈成好几块儿?高老头儿才停住手。把那些碎块推到一起?丢了几道符纸在上面?浇上汽油?一把火点了。
臭气熏鼻?噼噼啪啪烧了很久?火才熄灭。高老头儿用铁掀把那东西烧剩的残渣全部拍碎?铲了撒进了河里…;
回去的路上?高老头儿说?就是那东西在作怪?它就是那柳树死后的灵。多年以来?它不知吃了多少跑去那坟地的胎灵灵体?已经变成人形了?如果再过些年不管?它就能离开那地方?到处跑了…;这简直匪夷所思?光听着就够吓人的。
这天晚上?高老头儿又去了这小镇东南的那座土丘?也就是‘往生门’那里?捉胎灵去夏玲老公家的祖坟地。我没跟他一起去?因为我下午回来后吃西瓜吃坏了肚子。
晚上跑了好几趟厕所?最后拉的人都快虚脱了?摇摇摆摆回到夏星那间卧房?我一头倒在**上?很快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卧房的门缓缓的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穿古装衣服?看不清面貌的女人。我想动?但一动也动不了。那女人来到我**边?说让我以后好好对夏星?然后她就不见了。我一下惊醒过来。
从**上坐起?我用手一摸?脑门儿上全是汗。看向卧房的门?关着的。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晨风吹动卧房窗外的树叶?摇摇曳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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