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刻,我忽地想起了两个人,随后开口问道吴蔓竹:“裘伟峰和徐达,他们两人知不知道宝脉在长白山。”
我之所以会跟寿财双痣裘伟峰还有上清派的道士徐达成为敌人,起因完全可以说是因为八宝鸡墓园的两条宝脉。
就凭他们两人对宝脉的狂热程度,就算这么久过去了,也肯定是不会放弃的,既然吴蔓竹知道宝脉在长白山,那他们二位会不会也清楚?
吴蔓竹看了我一眼道:“宝脉在长白山中的消息,是上京的一位神秘人散布出来的,所以,裘伟峰跟徐达绝对知道宝脉就在长白山!至于他们知不知道宝脉在这通天密林中,这我就不清楚了。”
闻言,我看向了边上的上官瑾。
上官瑾对我点了点头道:“我也是从上京的渠道知晓宝脉在长白山的,不过那人只放出很模糊的消息,至于通天密林,则是只字未提。”
我一门心思都没有放在玄学圈子中,看来只有我的消息是极为闭塞的。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宝脉在通天密林中,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然而,我突然疑惑的盯着吴蔓竹。
吴蔓竹对我笑了笑道,“你还记得我当初在八宝鸡墓园对你说过的话吗?”
我一愣。
不断地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
很快,那天晚上在那两条宝脉前的场景,再次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吴蔓竹说,宝脉消失,受益最大的是我。
我救了王茗茗的姐姐,王茗茗会感激我,我们的感情会增进。
另外,宝脉消失,全天下只有我知道那两条宝脉会去哪里,我身为陈家后人,想不跟宝脉扯上关系都难!
“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知道宝脉在通天密林,全是因为我?”
我皱着眉头开口。
吴蔓竹点了点头。
见状,我纳闷。
我自己一开始连宝脉在长白山都不知道,更别说具体的地点通天密林了,这吴蔓竹是怎么靠我知晓的?
我刚想要发问,吴蔓竹就开口了,“别问了,问了我也不讲,说了到时候你又要骂我对你不怀好意,满肚坏水了,现在,你用观自在大想之法,让通天宝卷上出现通天令。”
听着吴蔓竹,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女人又是在什么时候阴了我一把?
想了一会,我没有丝毫的头绪。
算了,反正这跟她其余害我的事相比,完全是轻的。
我接过通天宝卷,准备施展吴蔓竹口中的观自在大想之法。
这观自在大想之法可是观世音流传下来的法门。
它能够令纸符藏画。
通天宝卷现在看是空白的,唯有施展了观自在大想之法,才能令宝卷显现画面。
至于为何这属于截教通天教主之物的通天宝卷会用上佛教观世音的法门,我倒是并不意外。
通天教主所在的商周时期,还没有所谓的佛教,唯有西方教。
那时,观世音还未皈依佛门,她的名号为慈航道人。
商周时期,诡谲神秘,宏大壮阔,无数人与事都是交织在一起的,通天教主跟慈航道人肯定是有牵连的。
“用长白山的土,方能施展观自在大想之法。”吴蔓竹道。
我点了点头,将通天宝卷放在了地上。
随后我在宝卷四周的土上点香。
“自在大想,观世之无极……”我的嘴中缓缓念叨着法咒。
长白山的大地土气勾动着通天宝卷中的画面,在燃香的引导下,画面出在了通天宝卷上。
这是一幅最原始的长白山的地图。
数千年前的长白山地图。
地图上的两个位置,画着两个六边形如令牌一般的标志。
想来,这就是通天令所在的位置了。
可很快,我却是古怪了起来。
只有两枚通天令的位置?
吴蔓竹不是说还剩下三枚吗?
“怎么了?”吴蔓竹看出了我脸上的异样,马上走了过来。
上官瑾也跟了过来。
“只有两枚通天令的位置,你不说长白山还有三枚吗?”我将通天宝卷递给吴蔓竹,出声说道。
吴蔓竹接过,仔细看了好一会,她才道:“不应该呀,我记得肯定是还剩下三枚的,怎么会只有两枚?”
“说不定有人捷足先登了。”
这时,上官瑾出声道。
我听后,微微颔首,很有这个可能。
既然知道宝脉在长白山的人这么多,那么说不定也会有人知道宝脉具体的地点在通天密林,同样,就有人去找通天令,这其中一枚说不定已经被人拿到手了。
然而,吴蔓竹却还是紧紧的拧着黛眉。
像是并不认同上官瑾这个说法。
半响后,她道:“按理说,我们绝对是第一批来找通天令的,但如果真的只剩下了两枚,那么也只有可能是被人先拿走了……算了,剩下两枚,也不错了。”
她的话说完,我沉默了。
只剩下两枚,一人一枚,我们这有三个人不够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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