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香锦刚从程初阳与白苏所在的雅间下来,见门口似有客要进来,忙招呼阿吉迎了上去!
“两位客官里面情!”
程夫人点头就往楼上走,走到楼梯口处,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转头朝大堂一侧一瞧,脸色顿时变换了几番。直到确认自己没认错闺女,这才慢慢走了过去,颤声道:“锦儿?是你吗?”
程府尹一开始也没瞧出哪里不妥,直到程夫人面色难看的盯着程香锦看,这才认真瞧了瞧眼前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闺女啥时候来了长安?竟然还站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大堂?
程府尹大口喘了喘气,不知为何,突然有种一口气上不来的错觉!
程香锦本来要瞧瞧今日的账本,冷不丁听到程夫人的声音,心猛地一颤,手里的账本差点掉出去。转头一瞧,果不其然,自己娘亲和府尹父亲正如同见了鬼一样看着她。
心中暗叫一声糟糕,连忙上前像小孩一样讨好的拉住了二人。
“父亲、母亲,你们也来了!呵呵!”
她咧着嘴僵笑着,心中却把程初阳恨了个半死,竟然不告诉她父亲母亲今日也要来,算是什么兄长?这是诚心要惩罚她吧?
程夫人不想在这人来人往的门口惹人注目,反手拉住了程香锦的手,语气掩不住的颤抖,“走,换个地方。”
程府尹同样狠狠瞪了她一眼,连忙扶住面色难看的程夫人。一行三人很快上了程初阳与白苏隔壁的雅间。
“何时来的长安?”
程香锦不敢撒谎,据实道:“快两个月了!”
程府尹一听,顿时来了气,“你竟然瞒着我与你母亲这么久,你怎么敢?”
程夫人闻言也傻了眼,自己女儿到了长安近两个月?那岂不是身在家门口竟然都没有想着进去瞧瞧自己这个娘亲?
她这个当娘的该有多失败啊!如此想着,不由的便“呜呜呜”哭了起来。
程香锦本就心虚,此时瞧着双亲面露悲戚之色,心中愧疚更甚。连忙跪在二人跟前小心翼翼的安慰,“父亲母亲莫生气,女儿知道此事不该瞒着你们,女儿知错了!”
程夫人依旧忍不住伤心盯着她低声哭泣。程府尹则耐着性子暂时恢复了镇定,冷着脸问道:“是你祖母授意你来的?”
程香锦闻言点了点头。“魏家给祖母去了一封书信,是关于女儿亲事的,祖母想着先考虑一段时日再说,于是让我.......”
程香锦不想说自己是为了逃避才来了醉香楼,却又一时之间想不到合适的说辞,于是话说一半便卡住了。好在程府尹夫妇二人瞬间便懂了她的意思!两人对视一眼,顿时松了一口气。
怪不得呢?原来女儿是逼不得已才来长安的!
如果是这样,老母亲做的也没错!
程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就说嘛,自己女儿一向乖巧孝顺,要不是逼不得已,怎么可能在这酒楼抛头露面?
可也没必要瞒着她二人啊?难不成她是上赶着给别人送闺女的主?
呸呸呸!
自己才没有那么贱呢!
吏部侍郎家的又如何?她可早就听几个要好的夫人说了,那后生日日追在杜国公小女儿的身后,巴不得给人家做上门女婿呢!
既然那孩子有了中意的,何必再来牵扯程家?那魏老太爷也忒不厚道了!
一心爱女的程夫人此时早将满腔不满转嫁到了魏家老太爷身上。对婆母的安排、女儿的隐忍充满了自责与愧疚!
“你这些时日住在何处?”
“酒楼后面的海棠居。”
“海棠居?”程夫人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
“哦,这是我自己给那院子新取得名字。”
程府尹想了想,对程夫人暗暗点了点头。酒楼后面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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