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三个小厮,每个小厮身上都搬着两个大酒坛。
程长安的双眼瞬间被那六坛酒吸引住了,“白公子带的这酒...难道是忘忧?”
由于激动,嗓音不禁就扬了上去。听见动静的程初阳、程思翼以及谢凌峰闻声也走了出来,瞧见白苏身后的酒,几人瞬间张大了嘴!
白苏亲自给送忘忧来了?还是六坛?
这可是价值千金的酒啊!
在程长安的引领下,三个小厮将酒放在前厅便离开了。
“今日过节,小侄想起以前的许诺,便借机给您带了几坛酒来。若是伯父喝的高兴,下次,小侄再给您多带几坛来。这个时节的无忧坡除了草药多,就剩下酒多了!”
程长安一听还有下次,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
“贤侄费心了,来,快快里面情!”
白苏在几人簇拥下进了厅中,谢凌峰瞧瞧桌上那六大坛酒,再想想自己带来的两棵人参,几盒糕点。瞬间有种不好意思再蹭饭的感觉!
看来下次再来,需要多花点心思了,可别每次都被这家伙给比下去了!
桌上菜肴上齐,众人准备开饭。
本来一开始是打算男女共用一桌的,盘算着只有自家人,没有铺张的必要。
没想到临近饭点,谢凌峰与白苏也赶了过来。而且都还带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再共用一桌就不合适了。因此,给程老夫人房中女子们单置了一桌,外间厅堂里男子们置了一桌。
加上今日是冬至,菜肴比寻常更加精致丰盛!
程初阳看着排了一溜的熟悉的酒坛,不可置信的如在梦中。
经程长安示意,他激动的抱过一坛起开,谢凌峰好心要帮忙倒酒,反而被程初阳一闪,给避开了。
“这么好的酒,给你洒了怎么办?”
谢凌峰不满的撇了撇嘴,转头在白苏肩头打了一下。
“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兄弟我去了你们山庄那么多次,也不见你舍得拿坛忘忧出来,今日这是怎么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程思翼也跟着起哄,“是啊,苏兄,我此前也去了你的山庄多次,也不见你哪次拿出一坛忘忧给我喝。今日这是刮的什么风?怎么一下子送了我伯父这么多酒?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了,瞧着都快比我这亲侄儿还要吃香了!”
白苏抬手掸了掸被谢凌峰打过的地方,气死人不偿命道:“翼兄每次来山庄,倒是会带些茶叶、野鸡之类的礼品,就是每次带东西都是有事相求;谢大公子呢,来无忧坡蹭了那么多次酒,也不曾见你给我带半点东西。依我看,咱们三个算是彼此彼此吧!”
谢凌峰不服气,“那我也没见初阳兄给你送礼,怎么你却舍得以忘忧相赠了?”
“我与谢大公子不同,交友看的是眼缘!恰好我与程伯父和初阳兄一见如故,因此愿意以好酒相赠,聊表心意!”
“你,你这是厚此薄彼!”
程思翼起哄,“就是,你这是厚此薄彼!不够意思!”
白苏端起忘忧抿了一口,“谢大公子与翼兄可是非富即贵的身份,难道还会在意这么点小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