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这不,刚到酒楼用饭,就听掌柜的您二老也来了这里,所以就冒昧的上来看看,想陪您二位喝几杯再走。”
苍炎一听,松了口气。看来并不知道他们的事。
不知为何,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一丝失落。
华虚子此时正无聊的很,见谢凌峰特意来陪酒,正和他心意。嬉皮笑脸的拉着他坐在了一旁。
见程香锦还站在一旁,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一并招呼道:“丫头也坐。相逢就是缘,日后再坐到一处就不容易喽!”
程香锦刚要坐,听他这么,顿时抬起了头,“华老前辈想来就来,只要您来,想见晚辈还是很容易的!”
苍炎担心他们二人看出端倪,抬腿踹了华虚子一脚。
华虚子也知道自己多了,嘿嘿一笑,不再言语。
谢凌峰看了看满桌几乎未动的饭菜,也猜到他二老似乎有心事。
“就是,同在长安城,只要您二老派白招呼一声,我们几个辈保准随叫随到。对了,怎么今日又只有您二老过来?白呢?白忙什么呢?怎么师父来喝酒,他竟然不陪着一起?”
华虚子面露悲戚,想要开口。却被一贯寡言的苍炎抢了先。
“苏儿初到侯府,许多事情需要了解。我二人今日就是出来走走,吃过饭就回去了,没必要让他时时跟着。”
谢凌峰一想也是,端起酒杯与他二老喝了一杯。
倒是程香锦从苍炎二饶反常神情中察觉出一丝不同。她若无其事的喝了两口茶,忽然在苍炎身后发现了两个深褐色的包袱。
程香锦心中一动,出来走走需要带包袱?
苍老前辈似乎在撒谎!
程香锦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闲话家常般问道:“二老在侯府住的可习惯?”
华虚子担心苍炎抢话,率先开了口。
“与无忧坡相比,少了些乐趣。太枯燥、太乏味!就连多喝几坛酒,都有碍事的管事过来啰嗦。不好,太烦!还有,那些管事的都太笨,连阿强与阿忠竟然都照顾不好,每日都需要我提醒好多次,他们才去喂食……”
苍炎见他一开口又有收不住的趋势,抬脚又踢了他一下。
“你们二人别听他胡言乱语!我们两个在侯府衣食无忧,侯爷与郡主又都是感恩图报之人,哪怕在百忙之中也不忘关心我二人起居。老夫心中十分满足。”
“那您的徒儿,颜大公子呢?他是否住的惯?”
苍炎一顿,笑道:“他跟着我二人漂泊惯了,在何处都能很快适应。更何况,侯府是他原本的家,自然也是住的惯的。”
程香锦了然点头,“那就好!锦儿与二老相见不易,今日这顿酒菜锦儿做主不收银两,权当锦儿孝敬了二位。二位不要客气,一定要尽兴而归。不然的话,锦儿的父亲定会责怪于我!”
苍炎见她没有起疑,笑着摇了摇头。
“锦儿心意我二老心领了。不过银两还是要付的。酒楼毕竟做的是生意嘛!”
华虚子一听不乐意了,“你这药呆子,既然人家锦儿有心,何必驳了人家好意!”
话落,举杯对程香锦一笑,“锦儿不要听他胡言,他哪有那么多银子?打肿脸充胖子罢了!我做主,你继续免单,继续免单就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