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贺知年才松开她,脸上有散不开的柔情。
看到旁边的清粥,挽了一下定制西装的衣袖,拿起勺子轻轻地喂沈若初。
“我自己来……”沈若初娇小的身子动了动,很久没有说话的嗓子有些沙哑。
贺知年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仍是一小勺一小勺地递到她的嘴边。
沈若初心里暖暖的。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就这样,一人投喂,一人张嘴,羡煞旁人。
“知年,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在这里守着我,你看你,这几天都没有照顾好自己。”沈若初有些嗔怪贺知年,佯装生气道。
“我就喜欢看着你。”贺知年淡淡地笑着,冷峻的脸上如沐春风,声音低沉具有诱惑力。
“好……不过你自己注意休息,不要这么劳累,我会心疼的。”她轻轻环抱着他。
“你好,我便好!”说着贺知年搂紧了怀里娇小的人儿。
陆夏听到沈若初醒了的消息,也急匆匆地跑到医院来,高跟鞋铿锵有力的声音代表着她的欢愉。
“阿初,你醒了?可担心死我了。”人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她的声音,惊扰了里面紧紧相拥的两人。
闯进门的陆夏才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人家小两口正需要空间呢!
“嘿嘿!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明天再来!”陆夏边说边准备关上病房的房门。
沈若初害羞地将贺知年推开,喊住了正要退出去的夏夏。
“夏夏,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说。”陆夏停住了关门的手,有些疑惑。
沈若初转头看着贺知年。
“知年,你先回去吧!这里有夏夏陪我,你先忙去吧!”
贺知年心里不是滋味,一脸阴沉。
自己的在她的心里,连陆夏的地位都不如?
虽说心里不舒服,但是仍是起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离开了。
经过陆夏身旁的时候,陆夏莫名的感受到身旁的人的寒意。
陆夏进入病房,关好门。
“阿初,什么事呀?都不要你的知年了,害得我还被他记恨上了。”天真烂漫的脸上做出无奈的表情,让人觉得有些滑稽。
可是沈若初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陆夏调笑起来,反而表情变得凝重。
“夏夏!”沈若初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向陆夏招手,小声地说,“我做了一个梦,我觉得那个梦特别真实,就像我自己经历过一样。”
陆夏见沈若初如此紧张,不自觉地也小声起来。
“什么梦啊?让你这么紧张!”
“夏夏,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和知年的第一次没有落红吗?”白皙的脸带着病态的柔弱,纠结在一起。
“记得啊!不是说了吗!有些女孩子不落红很正常。”陆夏伸手抚了抚她皱着的眉头。
“我梦里有个模糊的男人,他和我……”沈若初说着说着有些羞耻,不知道怎么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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